乔晖转头去对柜员说“她还小,不用这么多花样。洗脸的,擦脸的,一样三瓶。”
柜员微笑的应下来了,去库里找货了,孔意抬头对他说“不用这么多”,乔晖扯过一旁的吧台椅坐下,笑着说“买够一年的,用完再买”。然后,顿了顿,说“你还需要什么?别不好意思,反正这里没人认识咱们,你想买什么,咱们都置办上”。
“没有了,这些就足够多了”,孔意低头看他手里的纸袋,指着那个最小的,问“你又买了什么?”乔晖手往身后藏了藏,说“回家再告诉你”。
两个人采购完毕,乔晖问“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孔意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肯德基优惠券,晃了晃,说“今天我请客,请你吃肯德基”。乔晖笑着说“行,你请客,我付钱”。两个人快步走进去,找了座位,孔意低头一边研究优惠券,一边撕着。惦记着不能吃辣,孔意给自己撕了个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乔晖一旁像收集邮票一样,一张一张接过来,一张一张的看,把圣代拿出来,孔意撅了撅嘴,乔晖看到了,笑着说“这个你不能吃,一会儿给你要一杯热的”。
“现在都夏天了”,孔意嘴撅的更高了。
“那也不行”,乔晖站起来去买,没给她辩解的机会。
吃完饭,两个人也不想逛街了,孔意身体还是不好,走路多了,小腹坠胀,疼的直想蹲着。乔晖看她又出溜到地上蹲着了,就知道该回家了。忙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车站,买了票,直接回了家。
进了家门,孔意去休息,乔晖烧了热水,等水开了去叫她,她已经睡着了。
刚刚傍晚,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热气没有消退,乔晖没去关窗帘,也不开灯,点上烟,从一旁慢慢的坐过去,静静的陪着。
却不想,两个人就这么,一觉又睡到了第二天。
还是孔意最先醒来,趴在那里一夜里,肩膀酸痛。翻了翻身,睁开眼,恍惚间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了。等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从昨天傍晚睡到现在了。
乔晖睡眠浅,听到响动,睁开眼睛,也懵了,自己还保持着半躺半坐的姿势,现在脖子有些僵硬。便顺势滑了下来,躺平,伸脚勾住旁边的毯子,盖住了两个人。
一夜没关窗,现在醒来,有些凉浸浸的。
想了想,半转身去床头拿过昨天买的石头记袋子,一只手抱着小意,一只手打开盒子,拿出来,轻轻的去碰小意的脸。
孔意觉得脸上凉凉的,转过脸去看,“这是什么?”
“给你带着玩儿的”,乔晖不想多解释,轻轻的说。
“学校不让戴首饰”,孔意有些煞风景,机械的回答。
乔晖忘记了这一茬,想了想,说“没关系,你偷偷戴,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说罢,轻轻的转过她来,抬起她的头,轻轻的给她戴上,手上顿了顿,索性,手指夹着吊坠,从领口中伸过去,塞到胸口,夹住。
“这下可藏严实了”,乔晖笑的不怀好意,从领口中抽出手来,隔着衣服,用了用劲,大手将两个都托住,揉了揉。
孔意实在想不明白,才一个月没见,他怎么变得这般流氓无赖。伸手去拨他的手,嘴里说着“你怎么这么流氓。”
可惜他根本不怕,欺身上来,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我是流氓我怕谁”,然后故作高深的叹口气,“我就怕孔小意”。
孔意嗤的笑出了声。乔晖去舔舐她的脖颈,逗的她翻身说痒。岂能容她逃跑呢,乔晖压住了她,手上扣住她的脑袋,手下扣住她的胸,腿上使劲扣住她挣扎的腿,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时而露出牙齿轻轻的咬,末了,重重的砸在她的胸前,幽幽的吐气,“小意,你什么时候才到二十岁啊”。顿了顿,改口到“十八,我坚持到你十八,不能再长了”。
乔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