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了。
乔晖叹口气,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吃苦了”。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她豪气干云地大声接话,语调中带着那么一点点哭腔。
车子在校园中七拐八拐,几分钟功夫就回了家。孔意下车来,遗憾地说:“只顾着跟你说话了,回家的路又没有记清楚”。
乔晖去后备箱拿出几个手提袋拎在手里,嘴里说着:“下回,下回我步行着去接你,带你走一趟,你就记住了”。
她背着书包,很理所应当地挎上了乔晖的左臂,身子靠了上来,“那你下次早点儿回来,我带你去少数民族餐厅吃拉条子,吃完咱们能散步回家”。
乔晖低头看她,她的脑袋只够得着自己的肩膀,头发蓬松着,发卡歪着。她笑吟吟地挎着自己的左臂弯,身子靠上来,挡住了下半截空荡荡的袖子,乔晖看着,心里想,这样子也行,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我是个残疾人。
“走啊,要不要我拎一个袋子”,她笑吟吟地抬头说话,眼镜上一层模模糊糊的指纹。
“不用,走”。
两个人回了家,孔意踢掉了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哎,我的衣服你给我洗了?“
“嗨,回来,把鞋子穿上”。
“噢”,她乖乖地回来,胡乱蹬上拖鞋,跑去阳台摸了摸,“哎,我裙子都已经干了”。
乔晖没理睬她的大呼小叫,放下手里的纸袋,径直去了厨房,开了冰箱,准备做饭。
孔意蹭过来,看着他摘菜,欲言又止地说:“那个……刚刚我出来的时候,我同学嘱咐我了……”
乔晖回头,“嘱咐?嘱咐什么?”
她有些尴尬,自己先红了耳朵,低着头,一下一下地踢乔晖的鞋子,“那个……要有措施”。
“小姑娘家家的”,乔晖呵呵笑了起来,“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我又不是没上过生物课”,孔意很没有底气地还嘴,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乔晖用左臂将她搂过来,在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哎呦,看不出来啊,学问挺深啊,说说看,怎么做措施啊?”
孔意眨巴眨巴眼睛,在他的怀抱中扭了扭,“你别激将法,我反正知道”。
“知道就说说看嘛,你不说,说明你还是不知道”,他得意了,故意逗着她,一边开了水龙头,冲洗着西红柿。
“非礼勿言,你不懂啊?亏你还是老师呢”,孔意一蹲,从他的怀抱中逃出来,转身要跑。却被他兜臂一搂,又抓了回来。
“别跑啊,说说看,什么是非礼勿言,我不懂,你教教我”,他弯了弯腰,拿舌尖去勾她的唇,像大黑猫逗弄一只小老鼠,不着急吃下肚,只专心逗弄玩乐。
孔意被他舔舐地气喘吁吁,刚要开口说话,他趁虚而入,将话堵在口腔里。他手臂用力,将孔意紧箍在胸前,右手一下一下地重重摸着孔意的头发,从额头到发梢,逼迫孔意仰起脸向他靠近。
半晌,他自己过足了瘾,放开了孔意,嘴角上扬着,得意地说:“说说看,这个措施行吗?”
她伏在乔晖胸膛上平了平气息,不说话。
乔晖转过身去,仍旧用左臂搂着她,右手将米饭下了锅,按了启动键,转过脸看她还低着头,笑着说:“行了,不逗你了。措施都有,在床头柜里呢,你去看看”。
孔意低着头,鞋子搓着地板挪出去,复又转回来,刚要开口问,乔晖笑着说:“我那屋”。
乔晖的屋子简单到了极致,一个衣柜,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再没有旁的了。
孔意想了想他的手臂和习惯,去拉开了右边的床头柜,立刻红了脸。这些她都认识,超市收银台旁边琳琅满目地摆满了这些,只不过,没想到这里依旧琳琅满目、五彩缤纷、整整齐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