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好你的脾气,不卑不亢的,别太掉价了”。
乔晖笑笑,“我哪有那样……”
“切,你算了吧,你什么德性我们还不知道。旁的事都好,怎么一跟这个孔意搭上边,你就掉价,唉……”
“哪有那么夸张”,乔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不在家,你管着她点儿,别跟成栋商量商量跑过来了”。
“知道,你放心”,韦振利毫不客气地说。
乔晖是第四天的傍晚回来的。
他拎着两个纸袋子,从山下走上来,太阳在他的身后,远远看去,像给他待了个金箍。
孔意推着黄成栋的轮椅,待在半山腰的大槐树下,已经等了四天了。两个人百无聊赖地下着五子棋,脑子里都是事儿,心不静。
“哎,你看”,黄成栋手指一弹,拿一颗棋子弹了弹孔意的鼻子,孔意正要发怒,听他这样说,转头看他手指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乔晖见孔意飞奔过来,脚上的拖鞋都要跑掉了,忙大声喊:“慢点,慢点,这是干什么啊”,可惜,他声音嘶哑,音量上不去,孔意还是像一颗炮弹一样冲进了他的怀里,立刻攀上了他的脖子,疼地乔晖龇牙咧嘴。
孔意没觉察,开心地说话,“你回来啦,太好了,太好了”,说完,就去挽他的左臂,拖着他快步上山,丝毫没听到乔晖丝丝的龇牙声。
走得进了,黄成栋开了口:“回来了,看这样,受不少罪啊”。
“别胡说”,乔晖示意他不要说,换了个话题,“他们呢?”
“今儿是好日子,那边开挖呢,都去帮忙了”,黄成栋指的是山那边的工厂,“吃了吗?”
“不想吃,我先回去睡会儿”,乔晖将手中的纸袋交给孔意,“喔,妈妈给你买的,你看看”。
孔意高兴地接过来,嘴里说着:“什么啊?妈妈不生我的气了?”
乔晖没回答她,却转头跟黄成栋说:“你看着她啊,帮我叫副队长过来”。
“好”,黄成栋面无表情,眼睛上下打量乔晖。他穿了件新衬衫,长袖,口子扣到脖子。
孔意将五子棋收进罐子,将纸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还是乔晖带走的两个信封,原封不动地又带了回来。另外多了几个红色丝绒的盒子。孔意打开看,是金项链、手镯、手链、耳坠,高兴地在脖子上比了比,对黄成栋说:“看,好看吗?”
“好看”,黄成栋看了看孔意,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大乔回来了,嗯,还行,你回来看看”。
孔意还沉浸在高兴中,开心地对黄成栋说:“我爸爸妈妈这是同意了,因为这是我姥姥的首饰盒,那我姥姥也同意了的”。
“恭喜你”,黄成栋说。
“谢谢”,孔意开心地将首饰收回盒子,见韦振利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赶过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黄成栋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大乔受伤了,你没看出来?”
“受伤了?没有吧,我刚才挽着他,我怎么没发现”,孔意疑惑地问。
“没事,估计挨了顿打”,黄成栋拉过茶壶,给她倒了杯茶,“你别过去看,他没面子”。
“谁打的?”孔意小心翼翼地问。
“你们家呗,还能有谁”,黄成栋自己喝了杯茶,“不过他这也是活该,谁让他非你不行呢”。
“我去看看”,孔意站起来就要跑,黄成栋挡住了她,“别去,给他留点儿面子”。
天黑了,孔意慢慢地开了门,轻手轻脚地溜进去。乔晖睡着了,光着背,趴在那里,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像在他的背上撒了一层沙。
孔意慢慢靠过去看,他的背上,新新旧旧的伤痕和手术留下的疤。有时候他粘缠上来,孔意去抚摸他的腰身,摸着他背上、腰侧的蜈蚣一样的疤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