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志和潭飞分别去请二叔公和三叔,他们分别是潭福和潭天德的爷爷,在潭耿面前也能说得上话,请他们来从中协调最合适。
潭思齐在路上跟潭福等人还原了事情的真相,四人半信半疑跟着他赶往小竹林。
没过多久,潭思齐就带着潭福等人来到小竹林。
他们走的时候都是毛头小孩,此时都长成了俊朗的小伙子。
那个教他们读书识字,教他们为人处世之道的先生,却早已不在,只留一丘黄土。
曾经总是给他们做好吃的,年轻美丽的师母也已头发斑白。
几人在索崇云坟前痛哭流涕,潭福边哭边从背包里掏出来一张土地使用证,说“先生,我们这么多年不回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们马上就能实现您的愿望了,我们原本想给您一个惊喜的如果我们早点回来就好了”
原来离开的这几年,几个孩子合起伙在东海市一个码头做贩卖水产的生意,赚了不少钱,买了一大块地准备给村里人盖房子,这次回来就是想告诉索崇云这件事,并召集大家出去盖房子然后搬过去,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
过了一会儿,卢进率先站起来,杀气腾腾“走!找潭耿去!”
潭天德和覃庆也跟着站了起来,眼里一样充满了怒火。
三人看向还跪着的潭福。
陈清瑶劝他们别冲动,要他们等潭志回来再商议。
潭福抹了一把眼泪,深呼吸了几下,站起来,说“天德跟卢进,现在带师母和孩子去医院,不论花多少钱,一定把孩子治好。现在马上动身,晚了恐怕就很难出去了。我跟小庆在这里等二叔来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跟你留下,小庆跟天德哥去。”卢进说。
“刚才来的时候你没看到今天的岗哨好几个都是姓卢的啊?你赶紧带着她们出去,趁着现在还没换岗,再晚就来不及了。”潭福说。
“对对,我们赶紧走。”潭天德拉着卢进说。
“我也跟你们走。”潭思齐说。
众人齐齐看着他,“你跟着干嘛?”
“我我我答应了先生要带师母和秋雨离开这里!”潭思齐昂起胸脯,青筋暴起,一副要舍生取义的样子。
“也好,他毕竟是潭耿现在唯一的儿子了,说不定能起什么作用。”潭福分析道。
陈清瑶嘱咐潭福和覃庆要注意安全,保全自己最重要,千万不能跟潭耿起冲突。
卢进背起装着伍秋雨的背篓,一行人匆忙离去。
没过多久,潭志和潭飞就先后搀扶着两位元老来到小竹林。
看着多年不见的孙子衣锦还乡,二叔公老泪纵横。
当得知潭天德跟卢进已经把陈清瑶和伍秋雨送走之后,两个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们这是忘本啊!怎么能做出这等糊涂事!”
“进了桂花村,便生是桂花村的人,死是桂花村的鬼!怎么能把她们放走呢?”
“她们走了多久了?要赶紧追回来!”
“应该已经到山外了,追不回来了。”潭福故意说。
覃庆也跟着附和“对。早就走远了!”
“完了!完了!桂花村要走到头了!”两个老头子一边说一边用拐杖去抽打潭福和覃庆。
两个孩子挨了几棍子,无处可躲,抓住拐杖不放,老头痛心疾首,又用拳头去打他们。
潭志和潭飞上去拦着,两老头连他们一起打。
“爷爷,没那么严重!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接大伙儿出去的,以后我们凭着力气吃饭,按劳分配,不再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潭福说。
“见不得人的勾当!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你是吃什么长大的?你就是吃着见不得人的饭长大的!”二叔公气得发抖,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他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