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什么不满你尽管说。”
胡广年不肯坐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还要我说什么?我跟你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也不用再为我浪费时间了。”
瞥了一眼胡勇那还没完全消掉的嘴唇,胡广年又忍不住说“半个小时就洗掉,多喝水。”
胡恩真的是没法忍这老头动不动就要跟他们划清界限的样子,他暗自咬了咬牙根,压制着怒火。
胡丰轻咳一声,“阿爷,你早上那样真的很吓人,我们不能留你一个人在家,万一哪天你又发病,拿着刀跑到村上去,伤了人,这要怎么办?”
胡丰话说得中肯,胡广年也不好再胡搅蛮缠,思虑片刻后说“就是个酒精中毒,我已经决定了戒酒了,药也开了,我吃完这些药就好了。”
“你戒酒?”几个孩子同时问怎么就不能,一个个满脸的不相信。
“瞧不起谁呢?我还不能戒酒了?再说了,我如何关你们什么事?”胡广年有些恼怒。
“又来又来!”胡恩有点坐不住了。
胡丰急忙说“好好好,我们相信你,相信你能戒酒。但是现在房子没了,你以后怎样打算?”
“房子没了不会再建吗?”胡广年说的理所当然。
“拿什么建房子?”胡丰问。
“山上草木多得是!”胡广年说。
“我们虽说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是好歹也是有工作的,让自己老爹住在草房子里,我们还要不要脸了?”胡恩忍不住说。
胡广年正要发火,胡恩后退了半米。
胡丰上前拉住胡广年道“你要实在不想去跟我们住,那有四个条件,第一,你要成功戒酒,这是不去跟我们住的先决条件;
第二,我们出钱给你建个小楼房,你住起来也舒服,还不容易起火;
第三,我们给你买个手机,你不许关机,我们八个从周一到周日轮流给你打电话,你不能不接;
第四,哪天你要是行走不便了,必须搬去跟我们住,至于跟谁住,随你愿意。”
众人纷纷投去赞许地目光,老大厉害啊!
果然思虑周全,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