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胡恩“你也不要担心,只要调查清楚了就没事了,你把电话给孙队长吧!”
胡广年把电话还给了孙冀。
孙冀走出审讯室,“胡团长,确实是您父亲啊?”
胡恩赔笑道“是啊!确实是我父亲。我有个弟弟,一个人跑去缅甸失踪了,我父亲要去把他找回来,所以就闹了这么一出。那毒品,应该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以前是个医生,救过人多人的命,他不会明知道是毒品还给人运送的,更不会自己贩毒。他就是比较倔,我已经跟他说了让他一定要配合调查。这大过年的,给您和弟兄们添麻烦了,实在是抱歉!”
孙冀“胡团长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职责所在。您父亲的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如果事情真如他说的那样,我们会秉公处理的,您放心吧!只是在调查清楚之前,要委屈他住在这里了。”
胡恩“辛苦了辛苦了!有需要我配合的再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胡恩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这倔老头了,他忙给兄弟姐妹几个挨个打电话告知这个好消息。
第二天胡丰开车跟胡恩一起去临沧,胡恩在后排座位补觉,他们早上出发,下午到达。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胡广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人背毒偷渡,被罚500元。
交了罚款,谢过孙冀,兄弟俩马上返回省城。
胡广年一路保持沉默,但兄弟俩能看的出,他内心依然愤愤不平,而且你保不准他会不会什么时候再上演一次,他一个大活人,你又不能二十四小时监视他,想想就头大。
来的时候兄弟两就商量着回去了就把他扣在省城,两家随便他挑着住,反正就是不许他离开。
原先怕他担心没跟他说伍秋雨的事,如今就不得不讲了,而且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也好,免得总纠结着胡勇的事。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九点,胡广年进门,伍秋雨笑脸相迎,看着外孙女苍白的脸,胡广年很不是滋味,坐下来给她把脉,片刻后开了个方子,让胡恩赶紧趁着药店还没关门去把药配回来。
“我开的都是一些滋补益气的药,我们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要乐观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胡广年笑呵呵对伍秋雨说,他并没有催促伍秋雨去专科医院。
他从中医的角度把脉得出的是肝气郁结,她已经到了割腕的程度了,就一定要西药治疗,去精神专科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是必须的,但又不能强迫她。
胡萍第二天也不顾伍阳的反对坐上去往省城的大巴车去陪伍秋雨,带她散散心,每天做一些简单的运动。
吃了两周的药,又加上胡恩妻子覃佳慧在饮食上下足了功夫,还有家人的陪伴,到元宵节的时候伍秋雨的脸色终于变回了粉色。
伍秋思开学比较早,已经回去上学了,胡萍陪她回去,给她转了住校生。
过了十五,伍秋雨也要开学了,但严东义给的消息是学校领导说要先开会讨论,看看她是否适合回校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