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肩膀到处走,而且不尽兴是不肯下来的。那时大表哥和大表嫂还没成亲,他驮着原主逛街,原主尿急,但是又还没尽兴,就一直憋着,哪知道大表哥看到大表嫂,就忘乎所以地驮着原主冲着美人大表嫂跑去,原主受了惊吓,一个没憋住,尿了他一身。这事儿是原主一辈子的污点,估计也是大表哥最深刻难忘,而且最尴尬的回忆。
曲琪一脸尴尬,她眼角余光刚好看到大表嫂悄悄地用手掐着他腰间的肉。
她幸灾乐祸地想欠揍的人总会有人出来收拾的。
大表嫂一边收拾大表哥,一边嗔怪地说“还不是被你吓得,别理这个坏人。”然后又带着歉意地对曲琪和小男孩说“表妹都快成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了。这是瑞哥儿吧,我们离开的时候他才刚学会走,现在都这么高了。”
“琪姐儿,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白兔毛,足够你做一张兔毛披风了,一会儿让你表嫂给你拿。”骥表哥微笑地对曲琪说,然后又摸着瑞哥儿的头,说“瑞哥现在随祖父上学了吧,骥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个笔洗。一会儿表哥给你拿。”
“好了,有话回去再说,天色不早了。”爹爹打断了众人的闲聊,对着后面的人发号司令道“全部上马,走!”
男人们抱着小孩骑着马先行,剩余人和小孩就坐上马车后行,牛车拉着货物随后,向着竹屋的方向走去。原来小男孩是和美妇人、曲琪一辆马车的。由于小男孩时常望向青年,好奇又儒慕的眼光让青年察觉了,所以他把小男孩抱上了马,小男孩高兴地笑得眼睛都弯了。久未谋面导致的生疏,都在这一举动中土崩瓦解,小男孩很快就爹爹不停地叫着,还时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
青年大约觉得骑马能让儿子变得亲近,也想故技重施,让曲琪也骑马。虽然曲琪也想骑马,但是让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同一匹马上,即使是原身的父亲,她还是觉得不自在,所以拒绝了青年一起骑马的邀请。青年只能抱着小男孩坐在马上,靠着曲琪和美妇人的马车走,一路上不断找些话和美妇人或曲琪说着。就这样,一家四口之间的感情升温了不少。
通过一路的谈话,曲琪了解到青年因为受粮草的制约,一直没能扩军,不过经过三年的操练,三万军士已经成长起来,在十万大山站稳了脚跟,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他们这次回来除了是护送大舅舅的家眷回山谷外,还要帮忙开垦山谷里剩余的荒地,仔细探查地下河是否存在危险,以及到大禹山背面临近海岸的半岛上探察一番,看看有没有开发的前景。
曲琪和小男孩在谷里的所在所为也被小男孩天真地暴露无遗。桑基鱼塘、稻田养鱼等,一股脑地汇报给了青年,还把曲琪在试验种植一些高产的农作物的事情也说了,青年听了十分高兴地说要好好瞧瞧,并表示如果真能种出高产的农作物,必会好好奖励两姐弟。
开天听到要探查地下河,立刻兴奋地惊呼,还不断的怂恿曲琪一定要想办法跟着去,必要时可以显露一下身手。还罕见地夸曲琪资质好,身体已经被大力丸改造得经打耐摔,不惧寻常毒物,更重要的是力大无穷。
曲琪听完后都怀疑自己变成一个糙汉子了。她想想自己满身肌肉,双臂壮实,不断捶打自己的胸口,还发出邦邦响的样子,画面太过惊悚,她不敢想象。
由于队伍太庞大,而且还有牛车等辎重,因此走得比较慢,走到一半路程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众人只好点上火把摸黑赶路。天上的闪烁的繁星与地上蜿蜒的火龙遥相呼应,配着一路上亲人们团聚的欢声笑语,让漫长的返程,增添了几分瑰丽和野趣,也让宁静寒凉的夜晚,多了一份热闹和温暖。
他们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回到竹屋,用时是去时的两倍。
由于太晚了,众人匆匆见过一面后,就忙着吃晚膳和洗漱,然后就是小孩子各自回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