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丁公藤犯难了,那边和硕公主不能久放,这边苏朝夕昏的像头死猪,这种情况下,他还要赶赴郾城,真可谓是肩负重担啊!
怪不得临走的时候朱子桑一脸嫌弃的不愿意跟过来,不得不说.太有先见之明了!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苏朝夕本来就是个奇葩女子,若是一直昏睡,路上也省了他不少麻烦。丁公藤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我们的丁大人带着这两位身份特殊的姑娘上了路,和硕公主的殡车跟在马车后面,苏朝夕则被寸步不离的安放在丁公藤的马车里。
日夜不停风雨兼程,总算是赶回了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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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放任她离开?苏朝夕此次过来时手腕上有一丝血线,与当初父皇的那条颇为相似,本以为能从她入手查出来,可你一来就..”李沐卿看着对面悠然自得的二弟,一脸的怒其不争。
二皇子倒是不以为意:“你确定想要留住她不是出于你的私心?自从烧毁扶阴花之后,父皇的身体就已经日渐康复,血线早就不见了,你如今再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更何况,那位姑娘一看就不是能本本分分留在这里的,金丝笼虽好,锁不住鸟也是没用。”
李沐卿眯了眯眼:“二弟这番话,是在说我假公济私了?”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二皇子抚了抚额,叹息:“听闻西边各小国不出三月尽数被南梁新任王爷给收复,眼看着南梁就要扩土,你我二人在此争辩这事也是无益,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那位王爷。皇长兄与他不是旧识了吗?”
“打蛇打七寸,人生在世总要有弱点,皇长兄莫不如去找找他的弱点,一击即中,也省的在这里无所事事。”
二皇子的话虽带着嘲讽,但听在李沐卿耳朵里。也不至于跟他计较。相反的,他反而受到点醒了。
“不必去找,那人的弱点几天前才被你放掉。”李沐卿清隽的面庞上笼起一层阴郁。
二皇子看着他的表情,忽的一笑:“呵。得不到就要毁掉不是皇长兄的一贯作风吗?如今机会就在眼前,皇长兄要不要选择怜香惜玉?”
李沐卿瞥了他一眼,某人的脸上尽是幸灾乐祸,他冷哼:“祝你永远体会不到儿女之情相思之苦。”说完,大踏步出了门。招呼侍从备马车,动身东洛。
“相思之苦?儿女之情?”二皇子捏着茶杯轻笑低喃,末了,茶杯在他的掌中碎成残渣,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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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皇宫,大公子这天突地福至心灵,想要参拜我佛,心动不如行动,说去就去的大公子刚走到大殿门口就被岳叔拦住,岳叔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封书信递过来:“是怀安王爷的加急书信。您可不能不看。”
怀安王爷,即墨欢礼。
大公子指着这书信说:“半个多月的时间,他都给我发了好几十封加急书信了,无非都是同一个内容,让我找到苏朝夕。就这么点小事,至于天天说吗?苏姑娘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忙,找人这种事他怎么不自己去?我不看!”
岳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些天墨欢礼的确是把大公子给逼急了。从来都是风轻云淡的大公子此刻竟然连连抱怨,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岳叔有些晃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善于把握时机的大公子早就没了踪影。
岳叔看着手里犹如烫手山芋一般的书信。想着之前接到书信时送信人说的话,默默叹道:“可这次,怀安王爷说的并不是苏姑娘的事啊..”
不过既然大公子不想知道,那就放着好了,反正早晚也能知道。好心态的岳叔笑眯眯的将书信揣回怀里,离开了。
跑去礼佛的大公子看着面目慈祥。笑眯眯的大肚弥勒,又想起那封加急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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