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禁军客气道。
李平安出示看合,李五娘也出示一遍,禁军便让出路让二人离宫。
出宫门,走到驻马桩,李五娘对李平安肩膀狠狠一掐。
“哎呀!”李平安痛呼一声,放下背上李五娘。
李平安揉着肩膀“你这娘们,谋害亲夫。”
李五娘愤愤不平“谁让你负我满皇宫疾跑?成何体统?”
李平安嘿嘿笑道“都怪为夫,为夫实在懒与那人搭话。”
李五娘轻揉胸前,刚刚趴李平安背上,这地方被咯的生疼。
李平安视线被李五娘动作吸引。
李平安荡笑着调戏李五娘“我当哪来软乎乎两坨,在为夫背上揉来揉去,甚是舒服,原来如此!”
李五娘俏脸蒙一层红晕,伸手又要掐李平安。
李平安轻轻握住李五娘葱手,李五娘立时挣扎不得。
李平安笑容猥琐至极,伸出糙手吓唬李五娘“来来来,为夫帮你揉。”
李五娘又急又气,生怕李平安真在大庭广众乱来,一手捂衣一手挣扎,脸烧成红苹果,脖子一片胭脂色。
“你你你!”李五娘气急。
李平安手上动作不停,还往前伸来。
李五娘挣脱不了,只好缩着身子弱弱求饶“回家,回家再说,好夫君,求求你了。”
“哈哈哈!”李平安奸计得逞,仰头大笑不已。
李五娘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大呼上当,被耍了!
李平安怎可能在这做苟且之事?不过跟自己夫人玩闹罢了。
李五娘恼羞成怒,不顾仪态对李平安拳打脚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太过分!”
李平安不躲不闪,任由李五娘绣拳落身上,捶的皮囊嘭嘭响。
“哈哈哈,哎呦笑的我肚疼,哈哈哈!”李平安嘴不闲,继续刺激李五娘脆弱神经。
李五娘见李平安还没皮没脸嘲笑,立时气的眼泪汪汪。
完了!
李平安见李五娘被气出眼泪,心中大呼不妙。
玩大发了!
李平安忙收敛笑容,凑到李五娘身旁求饶“错了错了,我真错了夫人,不生气不生气,你打我一顿撒气。”
李五娘气鼓鼓撇过头,不理睬李平安。
“我错了,真错了。”李平安腆着脸道歉。
李五娘忽然转头,眼中哪还有半滴泪水?
李平安还未反应,腮帮两坨肉已被李五娘玉指捏住。
“啊啊啊!”李平安惨叫不已,脸被捏的生疼,抬手抓住李五娘皓腕。
李五娘牙关紧咬,恶狠狠说道“让你骗我!”
还好李五娘心疼李平安,没真下狠手,不然李平安腮帮得留两坨青印,跟抹了锅底灰一般。
李平安揉着脸嘟囔“你这娘们,气性真大。”
李五娘裹紧身上大氅,系好绑带,走到李平安马前,动作干净利索翻身上马。
“古语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哼!”李五娘坐在马背呛到。
李平安裹好大氅,把坐在马鞍上的李五娘向前一推,翻身落在李五娘身后,双手环住李五娘蜂腰,手拉缰绳。
“这话还有半截,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逊远则疏。”李平安轻踢马腹,座下战马迈步向前。
李平安又说道“在我老家,这种近则逊远则疏的女子,又唤作绿茶婊。”
李五娘好奇问“何解?”
李平安解释“就是矫情,男子倾慕其人,若与她亲近,便说男子轻浮,可若男子与她保持距离,她又说男子不知情趣。正反她有理,又吊着男子胃口,不给个明确态度,折腾这男子。”
李五娘品味一下,赞同道“确实,够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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