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是我第一次看见烟雀姐出手，不过我还没等看清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摔在地上了。”吕阳的语气颇为遗憾。

赵柘腹中暗笑，笑吕阳若是瞧得仔细、看得清晰，再提起烟雀，他估计再也不会有如此遗憾的神情。

“哎！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说着，赵柘停下手头的动作。

他蹙着眉，半歪着头，似是不解。

“嘶，不对啊？”他兀自道“老楚和烟雀一起出任务，怎么只老楚动手？”

他满眼疑惑的看向吕阳，问道“当时烟雀在干嘛？”

赵柘知道，这虚晃三招的套话，对旁人未必行得通，太小儿科了，但对吕阳绝对管用。

吕阳没什么心眼子，小糊涂蛋罢了，察觉不出赵柘在套自己的话，让他脑筋转个弯实属难为他。

他追溯着记忆，着实渴望在赵柘面前有所表现。

“我记得当时烟雀姐没做什么，很镇定，好像本来也没打算动手。”吕阳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可能是对楚哥的身手好奇吧？我觉得烟雀姐第一眼看到凌月刃的时候很不一样。”

竹筒倒豆子，吕阳做到了。

“是吗？有这事？”赵柘质疑，讶道“不应该啊，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瞧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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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烟雀姐没见过月牙形状的法器吧？我第一次看见凌月刃也觉得新鲜的很！”吕阳说着，自己咧嘴笑起来。

“有道理！小吕有长进！”赵柘满眼慈爱，重重的拍了拍吕阳肩头，以示鼓励。

吕阳罕见赵柘有开口表扬自己的时候，他有一种得到偶像认可之感，顿然心潮澎湃、血气翻涌，恨不能为七系抛头颅、洒热血。

“还有件事，我跟你说，你照做就是。”赵柘压低声音，凑近吕阳。

吕阳目光炯炯，侧耳倾听。

“少跟烟雀接触，尤其是在她面前，把嘴闭上。”赵柘有意提点。

“啊———”吕阳阴阳怪气的拖长声音，奸笑起来。

“老大，是不是我跟烟雀姐接触多了，你不高兴啊？”他眉飞色舞，拿腔作调的说“我懂，我都懂！”

“你懂个屁！”赵柘咬着牙根，抬腿照着吕阳屁股就是一脚。

吕阳捂着屁股傻笑，站在赵柘面前咯咯的乐。

“呆子样儿。”赵柘无奈，拽过吕阳，切齿道“我跟你说啊，回去要是让我听见一点有关我俩今天谈话的内容，你小子，后果自负。”

“老大，你放心！”吕阳飞快的点头，当下道“我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