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森林进去不远的一条山溪里。
这个时节,又是半夜,寒冷刺骨的山溪水冻得百里绯月都是一哆嗦。
但长孙无极低喘的呼吸就压在百里绯月脖颈边,哪怕他身上很冷,但他呼吸是热的。
炙热与冰凉,分外刺激人的感官。
百里绯月手中的兵器抵着他脖颈命脉,“长孙无极,我不是乐于助人的人,对你更没什么拔刀相助之心。”
“呵,你觉得这是本王的把戏?”
他抬了抬身体,“凌婧,你既然找来,我们不妨打个赌。本王让你看看,这出戏到底是谁在唱。”
百里绯月冷笑,也抬高了些身体,两人鼻尖对鼻尖,“所以你这是求我救你?”
他轻抚她的脸颊,“不然你返回,是想和本王一起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