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语气清淡了不少,她无声的苦笑了一下,以往是没有见过,她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所谓的儿女情长里,但在入了两次魂魄的记忆之后,人间炼狱她便是也走过了二回,比起来,她那点个人生死的事倒显得不是那么了不得了。
两旁的房屋看起来都差不多,与南宫钥记忆中相符的房子就有好几处,她实在是有些头大,同泽弘从街这一头走到街那一头,也没有见到自己想要找的屋子。
随着这些熟悉的场景从眼前掠过,脑中突然飘过一句话。
她一把将泽弘拉住,指了指前方一处搭的布棚子。那棚子下搭着几口灶台,后面是一间紧闭着门的土房子。
泽弘指了指那破屋子:“是这里?”
南宫钥点点头:“是旁边那间房子,但是当时那屋里有人说了,死的那家人是隔壁开小饭馆的夫妻,这不正是,这条街唯一一个在外边支了棚子还搭了几口灶的。”
两人走过去,南宫钥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口灶台:“这个小饭馆算是没有了。”
泽弘没有理她的伤春悲秋,指着那紧闭的房门:“进去吗?”
南宫钥有些迟疑,进去后要做什么或者是会遇到什么真是不好说。要是那少女真的变成了凶尸她是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的,有什么危险的话又该要怎么办她也是一点门路都不懂。
泽弘大概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想什么呢,我这里不是有孟大师给的平安符吗,那东西是近不了我的身的。小师傅的话,保命的东西应该就更多了吧。”
南宫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下意识的伸手摸着系在脖子上的锦袋,那里面装着老宗师给她的符纸。
正在这时,木门发出一阵轻响,二人对视一眼,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那木门“砰“的一声,应声倒下,激起的尘土在月色下都清晰可见。阴冷的风从屋里吹出来,在这夏夜格外的明显,吹在脸上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屋里冲出来两个人,速度快到泽弘只来得及拉过南宫钥护在身后。
那两人并未在泽弘二人身边停留,全当看不见这二人一样,急速向外奔去,脚下一掠,跳上了对街的一家屋顶。
泽弘拦腰抱起南宫钥,顺着黑衣人的方向追去。
明明怀中抱着一个人,偏偏跑得这样身轻如燕,南宫钥睁大双眼,看着自脚下一排排掠过的房脊,眼中全是惊讶。
还不待她再有其他想法,泽弘已轻轻将她放下:“赏一会月,别动,我很快回来。”
他都这样说了,南宫钥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得端端正正的好好等着他回来。还能怎么办呢?他不回来她也下不去啊。
屋脊上看月亮好像也大了不少,但现在确实不是什么赏月的好时候,南宫钥的眼睛一直盯着泽弘消失的地方,可此时除了北方还有少许灯火,整个城镇都在一片黑暗之中。
不过一会儿,有人影从远处飞身而至,正是追着黑衣人而去的泽弘。
几个眨眼的功夫,人已落到了南宫钥面前。盈盈月色之下,泽弘白色的衣衫上红色的暗纹像是盛开在月光下的花,脸上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下发着冷光。
南宫钥毫不意外地问:“追丢了?”
泽弘哼笑了一声,拍了拍袖口随意地坐在她身边:“这么看不起我?”转头看向她,语气中多了份严肃:“打是打得过,但是不一定问得出什么,我听其中一人的口音像是王都那边的,若是惹出什么事来对你我都不好。”
南宫钥疑惑道:“王都?”
泽弘道:“打伤了一个,不过……”他抬起手松开,从手心中掉下来一个令牌:“锡云教的。”
她更加疑惑:“锡云教?那么一个大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若说是王都来的人,倒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