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自身的实力，能够来此观礼已经算是他们的极限了。

“大人！”牛头马面两人跃跃欲试，差点就没忍住冲进去，他们也想试试这个阵法如何，毕竟他们已经突破半步圣尊境了。

“你们就算闯过去了，又有何用？”萧凡淡淡的看着牛头马面道。

两人闻言，不由得傻笑起来。

他们哪里知道，萧凡眼底深处的凝重，当他第一眼看到高空那阵法光罩之际，就放弃了闯阵的想法。

哪怕他自己停留在圣帝境巅峰，也不会贸然去闯阵。

别人或许认不出这阵法是什么，但萧凡却能够认出来，眼下的阵法，可是一个比万星诛神阵更加霸道的阵法。

此阵，名为源法吞天阵，根本不是诸圣吞天阵。

万星诛神阵，是抽取虚空中的源力凝聚成自身的力量，让自身的境界跨越一两个小境界战斗。

可这源法吞天阵，可是吞噬阵法之内所有生灵的力量啊。

也就是说，云灵老人是在骗取在场的修士进去，然后抽取他们的力量为己所用。

难怪地狱之主告诉他，不要跟云灵老人接触太多，此人十分危险。

如果不是萧凡在无尽神府布置了好几次源法吞天阵，让他极为熟悉此阵，或许他都不会一眼认出来。

当初萧凡为了抵御蛮荒古疆和皇极古疆来袭，他布置了两种阵法，一种是诸天镇魔阵，而另一种就是源法吞天阵。

只是没到万不得已，萧凡也不会轻易施展此阵，毕竟，他抽取的可是无尽神府生灵的力量。

“这云灵老人到底想做什么？”萧凡心中暗自沉吟。

不知为何，他感觉眼前那慈祥的云灵老人，比那洛南天更加阴险，让他不自觉的避而远之。

良久，人群差不多都进入阵法光幕之中，只有少数几万人还在犹豫。

云灵老人见到这一幕，竟然再次主动开口，笑道“尔等为何不试一试？天源灵峰的机缘千年一次，错过了这一次，下次可就是千年之后了。”

不少人听到这话，觉得十分有道理，自己不去拼一拼，又怎么知道自己闯不过去呢？

片刻的时间，数万人只剩下一万来人，这一万人基本都是圣帝境后期修士，他们几乎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当然，也有一些人跟萧凡一般，对此阵有着忌惮，所以只观礼，并不闯阵。云灵老人见到这一幕，脸色平静如常，抬头看向天际，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