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里加了奶和糖。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这样迟早会被”
“所以说前辈您还没有女朋友的原因就在这里,你根本就不了解纯子小姐。她是那种欲拒还迎的类型,亲近你并不代表她喜欢你。”,一郎满不在乎的打断了王一的话,王一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你也是半斤八两。
两人之所以能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喝咖啡是因为搜查本部派下来的的人接手了案子,他们只能作为本地知情人员协助调查,总而言之有关三好街地方警局的事情已经全部处理完毕了。但是对于这一家人,对于那个孩子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王一将侦探手册翻到最前面的电话簿,那里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大量的与王一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的联系方式。紧接着掏出今年新买的智能手机,生疏的操作着将一串电话号码输入了备忘录。
“前辈?”
一郎从洗手间回来恰好碰到这一幕,有点不安地说,“你还打算继续查下去?”
王一搔了搔眉角露出为难的神色,对于他来说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理不出头绪。
“没,打算过完年去福利院慰问一下吧,明明父母也是感同身受,怎么还会让女儿遭受这样的命运。”
“慰问?慰问谁?”
“砾梦呀,不是说得了什么病状,恐怕今后的治疗也没有指望了吧,这个年关还真是难过啊!”
但愿那孩子的病情能有所好转,只是隐约的听护士说是一种隐性失忆,但又不是失忆。护士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倒是谢了顶的主治医生的话让他茅塞顿开。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医生急于解释,总觉得有些神乎其神的感觉。”
案发后不久,在没有成立搜查本部之前的前期调查,前往涉案医院的是年轻的警部王一。
王一将警察手册递给了砾梦的主治医生罗翔,罗翔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能有五十多岁。
“啊!不好意思上了年纪眼神不太好,请不要介意。”
王一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完全理解,就算是私人医院也不能随便的将病人信息透露给外人,不过还请您协助我们调查。”
“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的记忆力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是这方面的医生,要是自己出了问题可就糟了。”
王一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最近几天忙着调查没怎么打理。
“那么我们就直入正题,砾梦是在什么时候来医院就诊的?”
“八号,十一月八号,具体时间应该是下午两点钟左右。”
王一心想记得还真是清楚,或许是医生对于特殊病人的执着吧,手指控制着原子笔利索的在笔记本上做了记录。
“那孩子是和父母一起来的吗?”
罗翔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父母的身份早就已经查明,王一拿出照片给他看,医生也说就这这两个人没错。
“护士长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她的父母丢下她离开的呢?”
“大概六点多吧,详细的话你们可以查询电话记录,车子开走之后我们就立刻报了警。”
王一点点头,心里纳闷为什么要他来调查这些,又不是什么杀人案,或许是因为那孩子太可怜,王一还是破天荒的提了提精神。经过了一个小时不痛不痒的对话终于算是完成了上面交代的任务,王一起身与罗翔握手,罗翔是个左撇子,尴尬的笑了笑送王一出门,期间也没有请王一喝点什么。
出门之后王一一直端详着本子上记录的那句话,“好像是拒绝接受信息,差不多就是这个症状。”
原本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其实说起来就是这孩子从五岁开始,大脑便拒绝储存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