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斜背对着窗子坐了下来,似乎她很害怕这扇窗户,一郎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而且直觉告诉他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纯子吹了吹冒着白气的茶水,眼睛盯着他们身上的制服道。
一郎一五一十的把案发的经过对纯子说了一遍,王一一再叮嘱他不要对不相关的人透露案情,不过看在对方是纯子小姐也没多说什么,只当是茶前饭后的谈资。
纯子咬了咬嘴唇,“世事无常啊,不知道今后的房租要怎么算了。”
“应该会有直系亲属接手,这一点请不用担心。”
“能请你回忆一下,在正月十五前后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王一掏出笔记本。
“什么奇怪的声音?具体是指?”
“前辈”,一郎用胳膊怼了怼王一,示意他不要这么不近人情。
王一也笑了笑,“哎呀呀,真不好意思,职业病。”,紧接着解释道,“就是类似于吵架,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坠落的声音。”
受害者当场死亡,从高度推断如果案发现场在这栋楼那么至少应该有四层的高度,如果被害人曾经与人发生口角,这里应该可以听得到。
“没,没听到,您也知道那阵子我身体不太舒服。”
身体不舒服么,王一思索着自己卧床不起时候的情形,那时候他有没有很清晰的听到周围的声音呢。或许当时根本就没有发生争吵吧,王一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先入为主。而且,眼前这位虽然文静又有些风情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杀人凶手。
“几乎都不怎么出门对吧?”
“恩。”,小山点点头,“还记得我给您送咖啡的那天吗?那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应该是正月十二三,之后因为感冒就没去过。不过正月十五那天已经好了很多,多亏一郎先生来探望我,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呢。”
一郎害羞的点点头,“哪有,是前辈告诉我您生病了我才”
两人赶回三好街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在纯子家耗费了太多时间,赶回去的时候王一执意要再仔细的观察一遍现场也用去了不少时间。
警视厅的李勇被分配下来协助破案,多了个麻烦的汇报人。这让王一很难受,因为这么一来很多调查就要受到限制,只能听李队指哪打哪。
三好街警局前厅还是一如既往的烟雾缭绕,不仅是香烟还有暖壶里咕嘟咕嘟的白气,水已经烧开了,水蒸气不停地往外冒两人也没空去管。
小组的人都被分配去走访和取证,还有一部分人去a医科大学的实验室取回解剖结果,总而言之大家看起来都很忙,但案件却没有什么进展。
“线索层出不穷,但只会把我们领到歪路上去啊。”
最先被查明的就是纽扣的事情,那枚纽扣真的是出自死者身上,这一点在搬运尸体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因为尸体的裤子掉了,这枚纽扣竟然是死者牛仔裤拉链上的,因为这枚纽扣脱落再加上搬运疏忽,尸体裤子突然掉下来着实让人们大跌眼镜。
一郎因为这件事被上司责备了一通,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产生,但那枚纽扣上的指纹完全不见了,除了一郎拾取时按上去的。
再有就是几乎可以确定死者是从六楼的窗户被推下去,头撞到水泥地颈骨骨折当场死亡。死亡时间大概是正月十四到正月十五这两天,具体时间还要等进一步的化验结果。顺带一提的,除了住在四层的小山纯子,五层和六层都没有住户。
总而言之,纯子成为了第一调查对象,李队要求对小山纯子进行二次取证。原本这件事应该有王一和一郎去做,但为了避嫌也只能交给手下的人,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至于死者的身份也已经清晰了,死者是这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