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座的楚紫熏和可儿都觉得犯人罪有应得。王一转过头去问长峰的看法,长峰并没有喝太多,到了后半段似乎也在关注众人的探讨。
“我比较赞同纯子姐的观点,与其三十年倒不如无期来的痛快。现代社会发展如此迅猛,别说三十年,就算是十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都很难想象。三十年,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几乎是他生命的全部,而从监狱中走出来,他的生命也几近暮年,这样的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想他在做出犯罪举措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如此下场,我相信他是一个决绝的人,三十年对于他来说或许是另一种是生活。”
“是赎罪吗?”
“或许是吧,但他大概更加的缅怀死去的女孩,这才是最能刺痛他内心的东西。与冰冷的牢笼比起来,情感上的伤痛更让他一蹶不振。在这种内疚的自我惩罚之下,监牢的也完全没有了作用,就算将他放出来也是一样。”
“好感人哦,一哥竟然还能读懂人的内心。”,楚紫熏装模作样夸张的说。
王一转过身去拿长峰手里的红酒,一边给大家倒酒一边说,“别光我说啊,我离开这段时间三好街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吧,大家不妨都说出来听听?”
“我知道!纯子姐和一郎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最近几乎每个月都要飞回日本去见那小子呢!”
咖啡师满脸自信且洋洋得意的说道,纯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还没打算公开这段恋情。原本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不温不火,这一分开却又搞得火热,女人的心真是读不懂。
“我没有,家里老人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我总不能一次也不会去探望吧?”
“探望父母是顺带,我敢打包票纯子姐肯定是去见一郎了,因为每次出发之前都会偷摸摸的打电话。”
“那是打给我的父母呀!”,纯子辩解,但似乎对于咖啡师并没有什么功效。
“那你还瞒着我?我跟你们说,她平时打电话大大咧咧的,可一到月末就悄悄的溜出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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