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抓着头皮,“没有,我刚到酒吧工作是在高中毕业,应该已经十九岁了。长得稍微嫩了点,实际上今年我已经三十多啦。每天都和那些富有活力的年轻人打交道,自己的心态也变得年轻啦。”
王一摇着头说有点意思,不过他还是很介怀为什么酒保对于十年前的事情记忆如此的深,这两个人的遭遇到底是是不是上天注定。如果说钟女士在找到赵某的时候已经怀孕,那么事情或许还可以解释的通。想到这里,或许离婚也是钟女士计划的一部分。
从酒吧出来王一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虽然还不清楚整件事到底是个什么面貌,可线索却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只要有线索就不怕破不了案他是这么想的。
“不再陪我一天?”
长峰摇了摇头,“不了明天还要上班,很多东西还没收拾。”
在大家看来一郎与纯子独处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大概是从可儿空中传出谣言的时候开始的,纯子经常回国去看望一郎两人还经常的互通手机简讯,这些都是可儿的嬉笑之言。小山不是什么圣人,反倒是一郎需要超脱。
街灯会一直这么亮着直到晨曦的光将它取代,街道上没有一刻是暗下来的。太阳结束它一天的照耀便由路灯来换班,路灯结束了一夜的勤劳工作便交班给太阳。人也是一样,人总是要活着,活着就需要感情的摩擦和积累。今天是你,明天就可能会是他,很难说有人找到了终生的伴侣。即便是两人笑盈盈的牵着手踏入婚姻的殿堂,结婚生子家庭美满,但无法摩擦出激烈的情感还能算得上爱恋吗?
回过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情感的两个人怎么能够将婚姻维持下去呢?在一郎看来能够维持婚姻的东西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母爱,当母爱迸发的时候它的能量要远远的大于爱情。当母爱照耀犹如烈日当空的时候,路灯的光芒就显得不值一提。
母爱与恋爱不同的是,恋爱可以给任何人有着无数种可能,但母爱却仅限于自己的孩子,仅限于那个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沿着空旷的街道走了一阵才明白这段路并不是靠走路就可以抵达的,于是他挥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非常顺口的说出纯子家小区的地址后的哥应了一声车子启动,一路无话沈城的司机仿佛习惯了这种寂寞的旅途。
一路上灯火通明虽说不比日本但也展现出城市残酷的一面,高楼林立人们低着头匆匆前行,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人在不停的奔波忙碌。
“小哥?到了。”
一郎稍微愣了一下从对故乡的思念中回过神来,翻出钱包从里面找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了过去,的哥打开车子的顶灯拿出仪表盘上的一沓零钱点了三张十块和一张一块的钞票递了过去。一郎接过找回来的零钱胡乱的塞进裤子口袋里,看了看四楼的灯还亮着大概是纯子依旧坐在电视机前面等着自己回家吧。
刹那间他有一种家的感觉,仿佛这就是自己的家而小山是自己贤惠且温柔体贴的妻子,当然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叫小山纯子而是柯林纯子,虽然听起来比较蠢但却刺激着一郎强烈的占有欲。柯林纯子,柯林纯子,多么动听的名字。踏上楼梯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在外面看起来那种家的感觉不见了,反倒是最近生活的压力朝着他的大脑猛攻。
越是临近纯子的家门这种感觉越是深刻,仿佛自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来到本国投靠纯子,一事无成说的大概就是自己吧。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娶纯子做老婆呢?他就连家都养不起,虽然手头有点积蓄,但没有工作的他是不可能撑起一个家庭的。正如长峰那小子所说的,自己的专业出了科警研就什么也不是,那些所谓的专业知识只能应用在实验室里面。或许在从前他能依靠着某种特殊关系做上刑警,但现在却不行了,况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