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趁着店老板不注意混进来的,可一来一回至少要两趟老板说他也没怎么打盹。屋外这么冷门一开就有风灌进来,老板说他一直站在门口儿,怎么可能有人混进去呢?”
“案发时间呢?从哪女人开房一直到发现死亡经过了多长时间?”,长峰使劲儿往后仰着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
“凭店老板的记忆小姑娘应该是在昨天傍晚六七点钟开的房间,额,身边没跟着什么可疑的人就她一个。当时店老板给她推荐二楼比较干净的房间,她一口回绝了。”
“哦?”
王一想要点燃一支香烟继续说,奈何风太大打火机怎么也打不起来,“二楼的房间是九十一天,有独立卫生间和浴室,就是那种用钢化玻璃围起来的那种。”
“你是觉得女孩没有理由拒绝多花三十块钱住有独立浴室的房间对吗?这一点确实比较可疑,但也无可厚非,又不是每个人都按照你的思维来。”
其实只要稍微调查女孩的身世就会发现女孩家里并不缺钱,或者说她来住这种不需要登记也可以入住的小旅店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射击运动员的培训每年至少要十几万这还不算她自己购买的运动步枪,也就是说他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女孩来住这种小旅店是被人指使的。或者说什么人约了女孩到这里来,可根据店老板的证词并没有一位身高一米八的黑人进到店里来。
由于发现尸体的时间比较晚只能简单的做一些初步调查,晚间的例行汇报会议被取消了,因为王一觉得就算把大家聚集在一起也无济于事。相反的惹他们不痛快倒不如让他们自己来找我,只要尸体在我们手上他们就只能选择朝我们这边靠拢,没什么可顾忌的。
王一手里还掐着没有点燃的香烟,翘着二郎腿,“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么个事情,对了你说的那种刻有标识码的钢珠已经派人去查,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额弹珠上面刻着c2字样对吧?听业内人士说好像确实是重量的标识,也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某种钢柱的试验品被刻上了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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