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寒王府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大大方方的回。我之所以换了便装翻墙出来,今晚就没打算回!这你还看不出来么?”
“没打算回……”吴松眼珠儿转了一圈猛然明白了,他呵呵傻笑,“瞧我这脑子!这次的确是我不对,我没想周全!主子您坐好,我这就带您去看兰主子去!”
“嗯,这还差不多。”肖景义满意的露出一口小白牙笑了。他躺好后摸着额头奇怪的问,“为何我打了你一下,我的头却这么疼呢?”
“咳咳……”吴松从怀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水出来轻轻给他涂上了一些,“可能是不小心撞到了哪儿。”
“行了行了,”肖景义推开吴松的手,“我不喜欢这个药水的味道!你快去赶车吧!一晚上的时间‘嗖’的一下就过去,我可不想与你在马车上耽误时间!”
吴松连连称是,跑回到前面去赶车了。
马车调转了方向继续跑,跑到了肖景义想要来的地方,吴松却发现他躺在马车里睡着了。
来都来了,他只好敲了门。
张小雪的房间就靠近这院门。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敲门就立即惊醒了。
翘起脑袋仔细一听,的确有人敲门,敲门声是他熟悉的一长两短,他知道是皇上来了,当即醒了盹儿披了外衣出来开门。
只是往日皇上都是自己走着进来的,今日怎地还被吴松背着进来的?
春兰是练武之人,敲门声响起来的那一刻,她也醒了。起身披上衣服来开门,吴松正背着肖景义走到了门口。
春兰见状忧心的问,“这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了?”
“回兰主子。皇上喝多了。非吵着要属下送他过来。”
“快进来。”
春兰引着吴松将肖景义放在床上,屋里点燃了油灯,她走到跟前看肖景义红红的脸蛋上顶着一个特别醒目的大包担忧的问,“皇上和谁喝成这样?喝完酒是打架了吗?”
“并未打架。”吴松垂下眼眸心虚的说道,“皇上今日出宫去了寒王府,与寒王畅谈的太高兴了,所以多喝了几杯,这额头上的包则是因为坐立不稳在马车里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