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料店前面那条街,行人不多,街道也足够宽,对微型货车也不会有限行,的确是个下手的好地方。”林江夏苦思冥想,语速略缓,喃喃着说“但战哥哥你说的这些人,根本没有要伤害你的动机呀。”
战北恒不否认,只沉口气说“总之,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
言罢后,他直直盯着她,凝重说“人心的险恶程度,远远超过任何人想象。”
林江夏微楞,抿唇说“我从一本书上看过,如果一个人的心是阴暗的,那么他看这整个世界也都会是阴暗的。”
战北恒蹙眉。
“开玩笑的。”林江夏嫣然笑了说“不过要害战哥哥你的人在暗,我们在明,还是万事小心的好。如果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她单只是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战北恒侧身,挨近了林江夏。
他忽靠得那么近,让她骤然紧张起来。
“干……干嘛?”
“今日的事,是很危险。”战北恒挨着她耳畔说“若我真的出事,我一生的心血战氏集团,就会旁落他人之手。”
“我想你还是多雇几名保镖吧!”林江夏下意识身子向后仰,是想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警觉性总会更高一点。”
战北恒摇头说“防不胜防,凡事总有万一。”
他的话,让她不由得害怕。
她眉宇之间流露出恐惧神色来,颤声说“那该怎么办?”说话时,口气中已经带了哭腔。
可那是战北恒靠她实在太近,她后仰的幅度太大,就不自觉的仰躺在沙发上。
战北恒单手压住她手腕,嘴唇已然稳稳压在林江夏额头上。
“我有解决方法。”
“什么方法?”她瞪大眸子,急切问。
“你帮我生儿子。”他压低嗓音,嘴角却是轻轻抬起“有了儿子,纵然我死于非命,至少我的资产,不会旁落他人。”
那笑充满邪魅,才让这时的林江夏回过神来,知晓他分明是在打趣她。
简直过分,她分明已经担心到快窒息,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季管家在那时暗自捧了一床毯子过来,搭在沙发靠背上,随后离开,将客厅四处的屏风拉开。
这客厅沙发,仿佛在此刻就成了封闭的私人空间。
林江夏面颊,早红得不成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