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醉的那么快?”林江夏忍不住想要撕碎这女人面具,压低嗓音说“那些酒,不是你收藏的吗?我记得那天开酒的人也是你吧?”
林乐羽大概是被吓到了,好久都没说话。
林江夏也超安静,是在等着林乐羽编织出下一个谎言来。
“开酒的人的确是我。”林乐羽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不悦“但给你斟酒的人,是战薄如。我想他一早就已经计划好了,所以只在你的酒杯里放了药。这男人还真的是令人恐惧。”
“原来是这样,那么说这件事,跟你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喽?”林江夏反问。
如果可以,她真的超想看看现下的林乐羽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以这种演技,完全可以在演艺圈有所发展了,又何必在林氏集团做什么副总裁了。
“是,不过出于礼貌,战薄如倘若真的坐了牢,我是会看望他的。”林乐羽语气轻浮“好了,我还有事,关于战薄如的任何事,都别来找我,我跟他不熟。”
“好,我明白了。”林江夏咬牙。
挂断通话。
林江夏的心也仿佛通透了好多。
既然战薄如的姘头都懒得搭理他,她又何必去上杆子救他了。
反正他坐牢,大概也不会影响林江夏与林乐羽的合作,那就无所谓了。
这般想,林江夏放松了很多,甚至迫不及待想要见战薄如锒铛入狱的样子。
她加快了脚步,步伐轻快的像是跳绳的孩子。
进了警局。
在会见室,她见到了战薄如。
可跟想象中的不同,战薄如并没有立刻被戴上铐子,反而是很优雅翘着二郎腿坐着,低着脑袋坐着忏悔式的笔录,面前甚至摆了一杯咖啡,一副怡然自得似乎找到了靠山的样子。
林江夏也留意到,战北恒的面色铁青,已经是气到了极点。
在这会见室里,多了一个林江夏曾经有点儿印象但并不怎么熟悉的人。
是个老年人。
她记得似乎是在与战北恒订婚典礼时,他出现过。
林江夏开动大脑,细细思索了一番,是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她记起来,那是战北恒的亲大伯,战麟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