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语气,以及充满挑衅的姿态,令韩龄楚嘴角消失不见。
可别说,这家伙只要是不笑,看起来就超级凶巴巴。
林江夏强装出来的气势,在韩龄楚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下,消失殆尽。
“既然你没把我当成朋友,还跑到我病房做什么?”他语气也同时变冷冰冰起来“你胆子也太大了,自投罗网这种事,你也做出得来?你就不怕我会便把你摁在这里,让我的人把你的肾脏挖出来么!”
她瞪大眸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小脸蛋儿瞬间失去血色,眉宇之间也顷刻之间充满了局促不安。
“你……你敢!”她还在强装平静“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你敢这么做!”
“难不成你忘了?”韩龄楚微眯眸子,几乎是一字一顿说“这里是我的病房。”
林江夏身后,站着的可是韩龄楚保镖,尽管她也带了人来,可就人数而言,可说是吃了大亏的。
她真的怕了,紧锁眉头,一脸不知所措。
几秒钟后,韩龄楚却又是露出淡笑说“怎么,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些?”
他这情绪可够不稳定的,害的林江夏的心也就如同是坐过山车般的忽高忽低。
她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怎么,你这是生我的气了么?”他凝视她,追问。
“如果你要摘我的肾,现在就动手吧!”林江夏言罢仰起下巴,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
韩龄楚目光在她面颊上停留许久后方说“你不把我当你的朋友,可我却把你当成是我韩龄楚的朋友。我韩龄楚,是不会摘取朋友肾脏的。”
这种人说这样的话,林江夏实在难以分辨是有几分的可信度。
她只是瞪大眸子,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怎么?不信我的话么?”韩龄楚嘴角依旧挑着极好看的笑来。
她是在他眸子中察觉到似乎是有些异样的光,才垂眸避开他双眼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些。”
“是么?”韩龄楚饶有兴趣说“那么你主动跑到我病房来,是为了什么?”
“我是想跟你说,关于那晚我们在山坳下所发生的一切,你一个字都不准跟战哥哥说!”提及此事,林江夏咬牙切齿说“尤其是那晚你……你……”
只是要当着战北恒的面儿说他抱着她入睡这种话,对她而言,还是有些勉强了的。
可韩龄楚却似乎是很乐意帮她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你是说,我抱着你睡。”
林江夏面颊微红,勉强点了点头。
韩龄楚仰着脑袋,打了个哈哈说“关于这件事,我一定会找个适当的机会,跟战北恒先生说个一清二楚。”
“你……”如若不是双脚做了包扎的话,林江夏就止不住要豁然起身了,怒不可遏的瞪着韩龄楚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韩龄楚有个习惯,但凡是跟我睡过的女人,我是一定会到处炫耀。”韩龄楚斜着眸子,神情傲然“更何况这次睡到的是鼎鼎大名的战北恒的未婚妻,我自然是非要大肆夸耀一番不可。”
这家伙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的本事也是太夸张了吧!
“我几时跟你睡了!你可不要胡扯!”她下意识大声反驳。
“你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且还是紧紧抱在一起。”韩龄楚笑容邪魅“这如果都算不上是睡过,那怎样才算是睡过?”
林江夏懵逼,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去辩驳,只咬牙切齿说“总之,你不可以在战哥哥面前胡说八道,否则……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放过我?得了吧,你舍不得把我怎么样。”韩龄楚自负抓住了她心理软肋般,自鸣得意说“倘若你舍得对我怎样,战北恒要杀我那时,你就不会不顾一切保住我了。”
“我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