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又迈开步子时,她又是慌乱说“战哥哥,你还是帮忙把护工叫进来吧。”
“不必那么麻烦了。”战北恒果决说。
其实从病床到卫生间,总共也没有多远。
在对话结束时,他已然推开卫生间的门。
用脚尖儿将马桶盖儿抬起,将她身子轻放在马桶圈儿上。
“好了叫我。”他留下一句话,转身便似要走。
“战哥哥。”
“这么快就好了?”战北恒转身回来,嘴角轻轻抬起。
“不,不是。”林江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可话又不得不说“我……我……”
她话没说完,目光却是落下来,盯着裤子。
没脱裤子又要怎么方便了!战哥哥那家伙也是有点儿太粗心大意了吧!
那时战北恒也才反应过来。
毕竟她用那双被包扎到有如熊掌一般的手,是没办法把病号服的裤子脱掉的。
他走近了她。
她却是莫名紧张,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再次被他单手提起来。
他的动作超级利索,就好似苏对给人脱裤子这项业务很熟练一般。一只手拎着她身子,另只手则已经放在她腰间的带子上。
轻轻解开,对她而言本就显得很肥大的裤子自然而然顺着如凝脂般的肌肤滑落下去。
“你不许看!”林江夏是见战北恒似要低头,当即铆足了力气大声喊了一声。
“好,我不看。”战北恒嗓音低沉说。
随后,也当真闭上双眸。
“你……你的手再往下一点点。”闭着眼睛,可就没办法见到她小?内的位置了,她只好用语言指挥。
战北恒顺着她所说的方向,将手滑下去。
他指尖儿在她肌肤上的细微摩擦,让她头皮阵阵发麻。
“不不不,太往下了啦!”就连嗓音里也似乎是充满了羞耻的味道“这里,这里。”
他将“熊掌”轻轻搭在他手腕上,顺着抬了抬。
“我抓到了。”战北恒低声说。
她重新在马桶圈儿上坐下来时,战北恒已然转身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门是轻轻掩着的。
“战哥哥你不要站在那里!”
“为什么,我又见不到。”
“你会听到声音的啦!”林江夏简直是羞耻到爆了,大声说“快走,我好了会喊战哥哥的。”
直至听到卫生间门外传来的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