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沉默,只是紧紧抱着她。
但他越是沉默,她就越是害怕,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向外溢。
“韩龄楚他……他只不过是我的朋友而已。”林江夏带着哭腔说“如果战哥哥真的介意的话,从今天开始,我都不会再去见韩龄楚了!”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顾及不了韩龄楚的感受。
她只是拼了命的想要留住战北恒而已。
战北恒轻轻推开她些,低头望着泪流满面的她,低声说“我没有不许你见他。”
林江夏微楞,呜咽着说“可我每次见他,战哥哥你都会不开心。不见了,从今往后我都不见了。”
战北恒倾斜嘴角,眉宇间都是心疼。
他细心帮她擦拭泪水,就如今日帮她情结面颊时一般用心“是我昏了头,竟然会吃醋到把李佳政那女人带回家。”
林江夏愣住,那一刻似乎是连哭泣也都忘记了。
战哥哥竟然会自称“昏了头”,那不就是在承认自己做错了吗?
对这样一个孤傲男人来说,能说出这种话,简直是令人无法相信。
“战哥哥,你……你说什么?”林江夏认定是自己喝多了酒,产生幻听。战哥哥他,怎么可能说那种话来的嘛!
可他的嗓音就在她耳畔,那么清晰,又那么真实。
“夏夏。”他替她擦干了泪说“李佳政那番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真的吗?”林江夏喜出望外,很快又忧心忡忡“可她说得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战哥哥你……”
“她不了解夏夏,更加不了解我。”战北恒目光陡然阴冷下来“那女人试图戏耍我,简直胆大妄为。”
他所流露出的怒不可遏神情,让林江夏不由得有些担心。
“战哥哥,你不会要把她怎么样吧?”她是很不喜欢李佳政,可不希望战哥哥无缘无故去与那女人作对。
不管怎么说,那女人还是蛮有些手段的。与她作对,总是件很麻烦的事。
“三个月时间,倘若她无法找到肾源,我自然有方法让她为今天的言行付出代价。”战北恒望她,语气已然温和了许多。
林江夏意外,微微张大嘴巴,又有些心虚说“战哥哥,其实你不用……”
“不管是什么要求,只要是夏夏你出来。”战北恒果决说“我都必然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