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其他妻子那样做家务,也不能为战哥哥的事业上帮助,甚至……甚至可能连孩子都要不了。”这些,都是在摘除肾脏后可能导致的后遗症,她越说,心情越是低落“如果我变成那种如蛀虫般的女人,只怕就连战哥哥,也会不理我了。”
“不会。”他却是决绝摇头说“原本,我也无需你做家务以及为我事业帮助,你只需是你就好。”
“可孩子呢?”林江夏睁大眸子问“战哥哥不是很喜欢孩子的吗?”
战北恒轻轻扯起嘴角说“如果夏夏无法生育的话,领养孩子也可以。”
他话尽管说得轻松,可每一个字,却偏偏都如是一块巨石一般,狠狠压在林江夏心间,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吸啜了鼻腔,把额头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嗓音几乎细不可闻般说“战哥哥,你一定要记住今晚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战哥哥食言而肥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
他沉默,却在那时又是挑起她尖锐下巴来,而后微凉嘴唇,轻轻覆盖在她香唇上。
红枣燕窝粥,散发着温热的气息,那浑厚的粥,也会伴随着桌面的晃动而微微晃动。
那晚,他毕竟还是与她去了卧室。
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急需要处理,显然是编出来骗人的鬼话。
在书房时,已经是后半夜,而等入睡时,已然是接近天明。
林江夏忘记定闹钟,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
她匆忙洗了澡,收拾了经日用品,尽管知道可能在住院期间不必化妆,可还是把家里的大部分化妆品都打了包,整了一整个行李箱,才拖拉着到客厅去。
“夫人,今天上午应该是您学习礼仪的时间了。”
季管家慢条斯理说。
可当他见到林江夏所拖拽的那1号超大的行李箱后,话头就立刻顿住了。
林江夏将行李箱顿住,搓了搓手说“季管家,近期一段时间,我恐怕是没办法跟您学习贵族礼仪啦。您先攒着吧,等我回来,再一起学。”
“您这是要……离家出走么?”这大概是季管家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昨晚,您跟少爷吵架了?即便吵架,也不可以离家出走,那是很幼稚的行为。”
他说着,也自然是板起面孔,拿出了教师的姿态。
要跟季管家解释清楚这件事,还蛮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