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江夏看来。
李佳政是在玩火。
可她又不知在此刻该怎么去劝李佳政。
甚至,倘若林江夏贸然开口,只会给在中殿宾客中抱着看笑话心态的人更多的谈资笑料。
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沉默而已。
战北恒颔首,转身,对保镖抬了抬手指。
保镖会意,开始驱散位于中殿的宾客以及媒体记者。
前后也不过四五分钟时间,原本熙攘人群,便就清除干净。
偌大中殿里,也只剩下战北恒、李佳政以及那些保镖。
林江夏站在战北恒身后,不知所措。
李佳政始终面色冷峻,仿佛不为所动。
“你带这几个人过来,是什么意思?”在清除宾客后,战北恒方又是开口。
“我知道,这几个人起不到什么作用。”李佳政苦笑说“不过,我也不相信北恒会把我怎么样。”
“你破坏了我的婚礼。”战北恒语气听似平淡,但双眸流露出的目光,却犹如猛兽一般“你说,我会把你怎样。”
李佳政在那时,似乎才有一丝惧怕。
她紧锁眉头,向后退了一步。
“抓起来,丢进地牢里去。”战北恒转身,背对着李佳政,对保镖说“有人阻止,就给我打。”
冷漠的词,让林江夏心头不由得一震。
“战哥哥,不可以这样的!”她向前闯了几步,试图去阻止即将发生的暴行。
可战北恒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宽大手掌便是覆盖住她双眸,低声在她耳畔说“闭上眼睛,有些画面,夏夏你不应该去看。”
那嗓音仿佛是具备某种蛊惑般的元素。
让她不自觉按照他所说去做,微微闭上眸子,可耳边,却是不断传来惨叫声。
无一例外,那些惨叫声全部来自李佳政所带来的那群保镖。
李佳政的话尽管说得自负,可这里毕竟是战北恒的岛屿,无论是从保镖的数量还是从质量角度考虑,都是远胜李佳政带来的人。
林江夏很怕,甚至止不住瑟瑟。
战北恒将她抱的很紧。
他身上淡淡男士香水味道,仿佛有着某种定神安宁的效果,让她恐惧的心,多少得到一丝慰藉。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只是当她意识到战北恒松开她时,她才睁开双眸。
原本华丽的婚姻殿堂,此刻却俨然成为人间地狱。
地上好多血迹,部分保镖蜷缩在地上,有的还在低声伸吟,有的则完全没了声息,不知死活。
李佳政却完全不见了踪影。
“打扫干净。”战北恒嗓音冷漠果决“媒体那边,也处理好。”
“是,老板。”保镖应声答了,转身离开。
战北恒此刻方才又是拉起林江夏手腕。
大概是要带她离开。
可她双腿却仿佛是灌了铅一般,任由他拉一把,却是不为所动。
“夏夏,我们走。”战北恒皱眉,低声说。
“战哥哥,你不能……不能做这种事的。”林江夏凝视着只距离自己那双水晶高跟鞋不远位置的血迹,颤声说。
战北恒摇头说“是李佳政闹事,我不过是在处理。”
“李佳政呢?”林江夏紧皱眉头问“战哥哥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地牢?那是什么地方?非法拘禁罪也是要坐牢的。”
对坐牢这种字眼,战北恒仿佛有些厌倦。
他转过身,面对林江夏,双手摁住她肩膀说“夏夏,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婚礼已经结束了。”林江夏失落说“从李佳政踏入中殿那一刻开始,婚礼实际上就已经结束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绝对不会放过李佳政。”战北恒阴沉沉说“做事倘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