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诚义务,换言之,倘若有一日,战北恒抛弃了夏夏,夏夏将会一无所获。”胡子衿大抵是已然在脑补那最糟糕的画面,说话时候显得咬牙切齿“甚至,他可以同时永远与夏夏这般存在的其他女人,而不用担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林江夏的心打了个颤。
随后使劲摇头,连连否认说“不会的,不可能的,战哥哥不会那么做。”
“现在这个社会,夏夏难道真的认为只依靠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信任就可以过活的么?”不管怎样,胡子衿的语气,听起来是有点儿危言耸听的味道了“法律,是唯一靠得住的存在。夏夏,你现在这样,我很担心。”
“不用担心啦!”林江夏故作轻松说“战哥哥又不是不跟我登记,只是……只是他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去登记罢了。”
“是么?”
“当然是了,既然举办了婚礼,就一定要登记,这可是最基本的常识呢!战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呢?”林江夏咧着嘴巴,尽量假笑,面部肌肉都已然显得僵硬了“再说,海岛上可没有民政局。战哥哥是为了给我惊喜,所以才先举办了婚礼,登记会马上补上的。”
胡子衿仿佛松了口气,可语气也自带了些黯然,平静说“是么?如果是那样,是最好不过了。”
“当然是那样了。”林江夏慌张,语速很快说“我到地方了,大叔,以后再聊,再见啦!”
言罢,匆匆挂断了通话。
林江夏紧抓着手机,狠狠低着头,指关节微微泛白。
“夫人,林家老宅到了。”保镖低声提醒。
她吞咽唾沫,推开车门下车。
张管家大抵是见到停在老宅外的车,立刻迎出来,在见到林江夏时,喜上眉梢说“二小姐,您回来啦,恭喜,恭喜。”
或许是从新闻上得知林江夏婚姻的消息,张管家露出十分欣慰神情来。
“张管家,林乐羽她回来了吗?”林江夏微笑示意,又是紧张问。
“大小姐?”张管家微楞后说“没有,她没回来。”
林江夏的心猛然向下一沉。
张管家继而又说“这几天,家里乱糟糟的。老爷子病逝,而老爷他又是跟夫人天天争吵。”
“吵些什么?”林江夏怔然问。
“夫人总是骂老爷没本事之类的话。”张管家叹口气说“实在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