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认错。
半晌后,他摇头,转身推开浴室门,走出去。
“战哥哥!你倒是把我抱出去呀!”林江夏气急败坏,右手在水面上拍打着,溅出许多水出去“你是要让我在这里泡一整夜吗?”
外面,早已然没了战北恒的声息。
即便生气,怎么能够把女生一个人丢在这里?
未免也太不绅士了吧!
唯有右臂能够使得上力气,奋力站起身来,小心翼翼跨出浴缸,正要预备去从架子上取下毛巾时,浴室门再度被推开。
她扭头,见去而复返的战北恒。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她站在哪儿,一只手抬得很高,摆出自由女神像般的姿态。
更关键,她是片缕未着的自由女神像!
他在右臂上挂着一条毛毯,视线在她身姿上凝视了片刻“不要浴巾,太薄。用这包着身子。”
她鼻尖儿微微泛酸,咬着下唇,轻轻答了声“好。”
打开花洒,将身上泡沫冲了干净。
战北恒撑开薄被,将她整个身子拥了进去。
薄被很暖,她只是将脑袋探出来,抿唇盯着战北恒“战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吧,哪怕就一点点提示也好。”
“闭嘴。”他又是恢复到高冷姿态。
“那关于一树的事……”
“我说了,闭嘴。”
仍旧霸道到无以复加。
可她,似乎就连他的这种霸道也喜欢的不得了。
欸,是中了他的毒,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解掉了。
她进了被窝,他又是去浴室淋浴。
或许是药物原因,整个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时,脑袋就昏昏沉沉,止不住睡着过去。
夜间,似乎是感知到他紧紧拥住了她。
也似乎是听到他在她耳边诉说了些不知是怎样的话。
她很想听个清楚,可又是疲乏得紧,就连眼睛也没办法撑开。
一觉天明,他已经离开。
果然,工作狂不会任何事,就放弃工作的念头。
她悠悠叹口气。
止痛药效力过去,右肩肩胛骨上又是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
好在,右臂似乎是能缓慢活动,换了衣服,安静等待医生来查房之后,才偷偷推开病房门,溜出去。
“夫人,您要到哪儿去!”
粗狂嗓音,喝住了林江夏步伐。
林江夏锁眉。
果然,战哥哥还是在这里安排了保镖的!
“我……我只不过出去散步而已。”林江夏扭过头来,讪笑着对保镖说。
保镖面色阴冷,看起来比冯一树凶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