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计划作出了相应调整,但这点没有改变。
拨通林乐羽号码,与她约见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
林乐羽无所事事,到的很早,甚至自作主张的替林江夏也点了咖啡。
纯黑咖啡的味道,林江夏很不喜欢。
“找我干什么?”林乐羽一脸高傲。
林江夏动作自然端起咖啡“我知道你跟战薄如之间的事,还有叶穆锌。”
林乐羽面色微变,随后满满不屑的切了一声说“搞笑么?说话要有证据,我们之间有什么事?说起事,你跟战薄如之间的事,恐怕要比我多吧。以前,你可是战薄如身后的小跟屁虫呢!怎么,现在傍上战北恒这个大树,转脸就不认人了?我很清楚,战薄如可是连想杀了你的心都有呢!”
战薄如。
对林江夏而言,那仿佛已然是一个记忆深处的人。
神色木然放下咖啡杯,对林乐羽的话不为所动,冷着脸说“福禄寺,宁海和尚,战薄如……”
简单几个字眼,让林乐羽的面色越发阴沉。
“叶穆锌这艘贼船现在正在往下沉,林乐羽,不瞒你说,其实我们已经拿到了叶穆锌部分犯罪证据。”林江夏深呼吸后,双眸直勾勾盯着林乐羽面庞“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那么叶穆锌下半辈子,就必然会在监狱中度过。而你,也会因为戴罪立功被轻判。林乐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最好想清楚了。”
林乐羽面色发白,端着咖啡杯,连喝几大口咖啡,甚至险些被呛到。
好久,她才勉强定了定神,沉口气说“林江夏,你现在是在吓我啊?你看我林乐羽有那么容易被你吓到么?”
“你不信?”林江夏前倾身子,三个字从齿缝儿间迸出来。
“我信你,我才疯了。”林乐羽咬牙切齿“叶穆锌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的多。别说是你,就是战北恒也别想拿到他任何犯罪证据!你想用这种方法从我这里套话,我看起来有那么愚蠢么?”
在林江夏看来,林乐羽的确是蠢透了。
她长身而起,把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淡淡说“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希望你别后悔。”
言罢,转身要走。
“林江夏!”那一刻,林乐羽却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