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既然韩龄楚是单相思,那么“夺妻之恨”中的“妻”,基本是无稽之谈了。能称得上是“妻”,即便尚未结婚,至少也需得是两情相悦吧。
气氛,陡然显得有些尴尬。
林江夏避开苏可目光,抓着果汁杯的那手,指关节有些微微发白。
“这么说起来,我跟韩龄楚先生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可聊呢!”李佳政嫣然一笑。
那笑容对男人而言迷人,对女生而言,则太具备威胁力。
苏可当即抓紧韩龄楚手臂,仿佛生怕自己男人的魂儿,也被李佳政这个妖媚的女人勾了去。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韩龄楚对李佳政颇有忌惮。
他毕竟在商业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且很有建树,十分清楚,能爬到当下这个位置的李佳政,会是个怎样的女人。
用恐怖来形容,几乎也不为过。
“你是‘夺妻之恨’,我呢,也差不多。”李佳政斜着眸子,盯着果汁杯中的柳橙汁,仿佛出神一般说:“我最心爱的男人,也被人夺走了。”
林江夏的心猛然皱紧。
“你……你说的是战北恒先生吗?”一言不发的苏可,此间才忍不住开口。
李佳政意外,多望了几眼苏可:“没想到,你也知道呢。”
苏可摇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心爱的男人被人夺走,这不是无稽之谈吗?据我所知,战北恒先生一直深深爱着夏夏姐,他绝不会喜欢你的。你最爱的男人,不是被人夺走,而是人家从来就不属于你。”
一番话下来,让李佳政嘴角本续存着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韩龄楚勾勒嘴角,笑容轻蔑。
“可可。”林江夏轻轻唤住苏可。
尽管她说得没毛病,可当下,还要指望着李佳政的资源帮苏可治疗,既然如此,也没必要与李佳政去争什么口舌。
“夏夏姐,我说的没错。”苏可紧皱眉头,豁然站起身,也去拉扯着韩龄楚手腕:“龄楚,我们走吧。不用这个女人给我治疗,她会答应治疗,一定向夏夏姐提出了非分要求。反正我的病也治不好了,我不能给夏夏姐增添任何负担!”
苏可的话,让林江夏感动。
无论她那么对待叶城烨是否太过恶毒,可她对林江夏,是真心的好。
一股热气,直接冲到林江夏脑袋上去。
“可可,你留下来。”林江夏将话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