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整个人就仿佛轻松了很多。
歪着脑袋,才留意到隋意孟正似笑非笑望着她。
“干嘛?”
“昨晚,夏夏你跟战北恒先生睡在一起了?”
淡淡问题,让林江夏一阵头皮发麻,生硬扯了扯嘴角说:“你……你怎么知道?”
隋意孟无奈摇头,顺手拿起本搁置在床头柜上一面小镜子,递到林江夏面前:“你自己看看清楚。”
林江夏满脸疑惑把小镜子接过来,视线落在镜面儿上时,整个人不由得呆住了。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晚与战哥哥在卧室床上相拥翻滚时画面,即刻面红耳赤。
“啊!啊这个……”总要想个方法解释:“这是我昨晚被蚊子咬到了,太痒了,自己挠到这个模样。”
“哦?是么?”隋意孟耸肩说:“可这个季节,还能见到蚊子吗?”
也是,就连她这个大活人都几乎要被冻死了,还哪里有蚊子存活的空间呐!
抿住唇瓣,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说:“谁说没有,总有一些比较抗冻的蚊子,活到现在,也不足为奇。”
隋意孟无奈摇头,摊手说:“好,夏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啊,对了……”慌乱之下,林江夏只能生硬把话题转开:“昨晚,你到哪儿去睡了?怎么不直接在别墅睡呢?反正别墅房间很多。”
“战北恒的别墅,我不会住。”随意某收敛嘴角笑容,语气略显肃立。
林江夏心跳似在此间漏掉一个节拍,睁大眸子,茫然望着面前隋意孟。
“意孟你……”
隋意孟呼口气,抿着唇瓣说:“既然你也找到了战北恒,他也同意跟你回去。那么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离开?去哪儿?”林江夏一脸错愕。
“回原本属于我的地方去。”隋意孟微微扬起下巴:“本来,这里就不属于我。”
“你是要回你自己国家了吗?”林江夏盯住隋意孟问。
他原本是混血,国籍也不在国内。
意孟颔首。
林江夏有些失落:“可我还没请你吃大餐呢,两个月的。”
“现在夏夏要照顾战北恒,我想,你应该没时间、也没心情请我吃什么大餐了吧?”
他眉宇之间,挂着一丝自嘲般的神情。
林江夏哑口无言。
他猜的很对,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没办法离开战北恒。
是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