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轻松很多,用老七的话说,见好就收吧。”
“庞队,怎么才能当上坐班?”我迟疑一下后仰头问他。
庞队嗤之以鼻的回答“理论上坐班是选举出来的,不过一般都是整个屋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担任,关于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何佳炜在九号蹲了五年多,未来的三年他都会在里面度过,你没什么机会的。”
没理会他的嘲讽,我接着问“那意思是不是,只要何佳炜服我,我就是坐班的?”
庞队话语隐晦的说“对,不过这事儿很有难度,先不说负责你们房的小赵跟何佳炜是同乡,两人在外面就关系不错,只凭何佳炜你们就不是对手,他练过几年自由搏击,进来前在给老板当保镖,你们较量过,应该知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跟外面比起来,鸡棚子里其实更赤裸,什么关系都白扯,只有实打实的真金白银才是最坚挺的,与其说何佳炜跟谁关系不错,还不如说他在外面的家人可能一直都在打点着。
几分钟后,大夫将钱龙带过来,我俩对视了一眼,钱龙挤眉弄眼的朝我努努嘴。
之后,我俩就又被庞队和几个管理员送回了房间。
等铁门关上以后,庞队站在外面训话“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们,这段时间都给我稳当点,你们让我不开心,我肯定就会让你们不舒坦,轻则集体蹲禁闭,重则一个月内有饭没菜。”
“是!”何佳炜带着一众狗腿子排成一行,声音洪亮的回应。
等管理员都走后,何佳炜、五花,还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伙齐齐朝我俩围拢过来,他们故意掰动着手指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操,谁鸡八不会是咋地!”钱龙一点没惯着,同样掰动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响声。
五花歪着嘴巴,抻手在我胸脯上推了一下咒骂“小逼崽子,今天让我们炜哥在领导面前丢了人,是不是感觉很爽啊?”
“干啥,你特么想咋地!”钱龙一个猛子就扑了上去,伸手抓向五花,不过他的小体格子跟将近一米八的五花完全不成对比,愣是没推动对方半分。
我也抻起胳膊抓向何佳炜叫骂“草泥马得,没完了是吧!”
何佳炜敏捷的避开我,胳膊往前一勾,直接将我揽在怀里,抡起拳头就砸在我眼眶上。
就在这时候,躺在墙角床铺的白老七走了过来,咳嗽两声道“我不想蹲禁闭,也不想吃饭没菜,你们能不能消停的?”
人高马大的五花回过脑袋朝着白老七抱拳解释“白哥,您也看见了,这俩小子多狂,我们特么。。”
“嘭!”
没等他说完话,白老七一记飞腿直接蹬在他的啤酒肚上,至少二百来斤的五花宛若子弹似的倒退出去两米多远,一屁股崴坐在地上,疼的“哎哟哎哟”的惨嚎起来,我惊诧的望向白老七,心里暗自嘀咕,他这一脚得多大码力。
白老七瞥了眼五花,声音沙哑的呢喃“跟我说话的时候,别一口一个特么的,我烦。”
看到自己的狗腿子被踹趴下,何佳炜脸面有点挂不住了,横着眉头质问“白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老七轻描淡写的望向何佳炜出声“我日子不多了,剩下那点时光不想在禁闭室里度过,你能不能可怜你白哥一下?”
他嘴里说的是“可怜”,但态度就跟命令差不了多少。
何佳炜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最终狠狠的在钱龙的胸脯上捣了一拳威胁“别觉得有人护着,你们就牛逼,明天开始整个屋子的卫生和内务都归你俩负责,不然老子有的是法子整你们。”
“你再鸡八动我一下试试!”钱龙恼怒的揪住他的衣领,白老七一把攥住钱龙的手腕,摇摇脑袋“见好就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