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我捏着名片,乐呵呵的朝他招手。
“忌酒戒烟戒焦躁,对身体好。”罗红职业病很严重的撵在脑后叮嘱我“有时间记得让老王来医院检查。”
“妥啦。”我扬扬手臂,在董咚咚和尿盆的搀扶下朝电梯口走去。
进电梯以后,我仔细看了眼名片,联系人叫“曹大福”,属于父辈那一代很常见的名字,由此推断这人的岁数应该不小了,我眨巴眼睛随手将名片递给董咚咚道“这事儿你去谈吧。”
“我?”董咚咚诧异的睁圆眼睛。
“你不行?”我歪脖反问。
“行!”董咚咚吸了吸鼻子,立即点点脑袋道“可是哥,我不知道这种东西应该啥价位啊?”
“不知道就学,学不会就问,问不明白就想办法弄明白。”我咳嗽两下道“记住昂,我就教你这一次,你先找个评估公司跟你一块去谈,测算一下对方医院的市值,既显的专业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得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随后再根据对方的要价砍半。”
董咚咚咕噜咽了口唾沫呢喃“砍半?会不会太狠啦。”
“说了几百遍,做事要走脑,刚刚你没听罗医生说嘛,这个老板炒股赔大了,现在急需钱财脱手。”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道“常规渠道如果谈不拢,就使用点非常规的,多发挥一下咱们的职业特色。”
董咚咚咬着嘴皮狠狠点头“明白啦,马勒戈壁得,他要是不卖给咱,我就把丫绑了,然后辣椒水、老虎凳的伺候”
“伺候你爹个花裤衩。”我烦躁的抬手一巴掌掴在他后脑勺上臭骂“发挥咱们的职业特色能不能明白?他现在急需要脱手,你想便宜点买,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让他没有卖家,只剩下咱一个消费者,他能不服软吗?操,咋教教不会呢。”
“嘿嘿,我开玩笑得哥。”董咚咚摸了摸脑袋憨笑。
从医院出来以后,董咚咚打车离去,我则让尿盆开车送我回酒店。
路上,我琢磨半晌后,拨通了中特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中特虚头巴脑的嬉笑“哎呀,我说今早上刚一起床就有喜鹊搁窗口叽叽喳喳,敢情是我朗哥要给我来电话,有啥要吩咐的朗锅?”
“寒碜我是不特哥,你要这么唠嗑,那我可挂电话了哦。”我熟络的跟他打屁两句“哥,有个好事跟你分享一下,我这边最近打算接手一家私人医院,你看是不是要配合着发挥一下余热。”
中特不假思索的应承“行啊,我们早从山城呆着没意思啦,啥时候动身?”
我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道“就这几天吧,你和大侠把那边的工作交接一下,随时等我电话过来当院长。”
“妥妥滴,我这就去联系大侠。”中特急不可耐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会心的露出笑容。
自从来羊城以后,我和中特、贺兵侠这些齐叔留给我的老班底几乎不怎么联系,从本心里讲,我也觉得挺亏欠他们的,当初刚到山城,要不是有这些人的鼎力相助,我们不可能迅速铲起来,但羊城这边又总是纷争不停,所以我也是有心无力。
现在差不多稳定下来,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跟他们赶紧恢复一下交情。
其实对于中特、贺兵侠来说,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没有把你们真放在心上,这也是大部分人都会存着的一种很矛盾的小心理,用的太多嫌麻烦,摆起来不用又觉得失宠遗憾。
“尿盆”跟中特结束完通话以后,我心情没由来的变好,出声吆喝了尿盆一声。
这家伙绝对是个“真聋天子”,我喊的挺大声,他愣是没听见,我只得拍拍他肩膀,朝着后视镜道“前面左拐,有个花鸟市场,咱们过去给我媳妇买点鲜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