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往后能不能唠点有文化的嗑。”
走出包房,我喊过来大堂经理,让他赶紧催促一下,随即攥着手机朝走廊顶头的公共卫生间走去,先给李新元去了个电话,让他交代手下把小黄毛和小红毛给放掉,犹豫半晌后,我又拨通了张星宇的号码。
尽管我知道这货做什么事情向来都会计划的很完善,但他们毕竟身处异国他乡,真要是真碰上点什么坎坷,我想施以援手都没那么大能耐。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电话传来机械的电子合成音,我随即又按下钱龙的号码,结果一样,钱龙的电话也同样不在服务区。
“朝他哥得,你俩跑月球上了,怎么还能不在服务区呢。”我自言自语的嘟囔几句后,给他们分别发了一条“速回电话”的短讯后,才折身回到包房里。
屋里此时已经闹腾起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莺莺燕燕的簇拥在诱哥和鱼阳的周围敬酒献媚,两人也是来者不拒,鱼阳左拥右抱,诱哥玩的更花花,直接把自己脑袋枕在一个姑娘大腿上,两脚抻在另外一个女孩的腿上,身前还有个女孩笑盈盈的捧着酒杯喂他喝。
瞅着这画面,我脑海中莫名出现一句经典台词大郎,喝药了。
“啊哈哈”想着想着,我自己控制不住的笑了。
“笑个鸡毛,赶紧过来喝会儿。”鱼阳朝我招招手喊道“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临了才发现还是咱祖国的水土最养人,连身上的香味都这么扑鼻。”
我坐到沙发边缘,点上一支烟笑道“你俩玩吧,我待会得出门办点事儿,我跟这边的经理打好招呼了,搁这儿玩累了,你们可以移驾到楼上的休息间,休息间里不光有小皮鞭、假手铐,就连带窟窿的小椅子也有,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的一切幻想。”
“哎呀,你看看,说到底还是我朗弟最靠谱,比小三子强多了,小朗子咱们头狼还缺爸爸,不是,还缺保洁不?哥最擅长给大姑娘小媳妇搓背。”诱哥猥琐的眨巴绿豆小眼贱笑。
陪着他俩闲聊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我寻思着常飞这个点差不多也该有时间了,就准备跟他俩道别闪人,就在这时候,房门突兀被人敲响。
紧跟着三个脑袋上顶着红黄绿不同颜色的小伙径直走了进来。
一看到那仨玩意儿周而复始,我立即条件反射的蹿起来,抻手摸向腰后。
鱼阳和诱哥也同时偏过去脑袋看向“红绿灯”三兄弟。
“咋地,还找帮手来了啊?”鱼阳不屑的翘起嘴角“你就算把你们发廊里的伙计都喊来,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个lo的事实。”
“狗屁不懂的盲流子,不爱跟你对话。”小绿毛同样鄙夷的瞄了眼鱼阳,然后径直走到我面前,抻出脏兮兮的大手道“给我拿点路费,不然我们回不去老家,我兜里的钱昨天全用来包机了。”
望着丫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我顿时间让气笑了,吐了口烟雾反问“铁汁,你是拿我当成你们爸爸了,还是把你们当成我爸爸了,你特么要绑我,我没跟你计较就算了,咋还给你们都惯出来毛病了?”
“你不给我们路费,我们还得继续绑你,不然没钱回家。”小绿毛神叨叨的佝偻下腰杆看向我,说话的同时还抻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片子。
“嘭!”
没等我开口,鱼阳猝不及防的抓起一瓶啤酒,径直砸在小伙的脑袋上厉喝“草泥马得,你跟我从这儿装精神分裂患者呢是吧,滚蛋!”
酒瓶子破碎,荡起一阵碎片和啤酒沫,小绿毛原地晃悠两下,摸了摸额头,龇哇乱叫的朝着鱼阳就抻出手掌,作势要掐他脖子。
“啊!”
“打架了!”
周边服侍的几个年轻姑娘顷刻间全都尖叫着抱头往旁边蹲。
“蹭!”
原本还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