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很是平凡,如果不是后脑勺上猪尾巴一样的小辫一晃一晃,真属于丢进人堆里,马上就能消失不见的那种,但是却又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具体怪到哪,我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明白,瞅着他那张脸,我总觉得似曾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见我们几个都没吭声,他又重重拍打两下驾驶位的车窗玻璃吆喝“啊就快赔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