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等我回来,我会通过老板不会让任何人进来。任何一个人来敲门,你都不可开门。听懂了吗?”
我虚弱的点点头。
不到10分钟,他很快就从街上匆匆的赶了回来,他给我买阿司匹林药,十块毛巾和一些擦拭的酒精。
我当时在模糊的睡着,我模模糊糊的听到他摸了我的头“这个温度快接近40度了。快点乖乖,晚上喝点水吃药,我一会马上就跟你搽身体。”
我根本吃不下药,要放在我这里,我一吃就吐出来,他只能用毛巾倒放酒精,把我浑身都擦拭了一遍,我的高烧终于退了下来。
但很快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又不知道为什么我体温又升高了,应该去回到城里面或者叫一声,可能会到医生的话,我们会得到更好的治疗,但是那锦堂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呢,可能会被未来的对手制造麻烦。
他必须要采取的措施,因为他把几片阿莫西林几片碾压把粉末放在我的唇角边,一勺一勺的把水喂到我的口中,只是粉末部吞下,他又一次帮我用酒精拭擦着身体,他替我擦干之后,觉得我皮肤摸上去没那么烫了,他又打着我的脉搏,是平稳了一些。
我坚持着一定要好好的配合那锦堂吃药,他不辞辛苦的一遍遍的用酒精拭擦着我的身体。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听,呼吸好像顺畅了很多,他不敢确定,但是有点把握我的烧退不下来,一切安好的方向发展。
他竟然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温柔并且坚定的说“傻姑娘一定会康复的,谁让你过来的,别再干这些傻事了。”随后他紧紧的握住我的双手,我意思还是处于模糊状态,他已经好像很久没休息,没合眼了,我拍了拍床上,虚弱的像他点点头,告诉他在床上躺一会儿。
他太精疲力尽了,他不眠不休照顾着我,眼窝也塌陷了下去,他抱着我就睡就算我的另一边,他声音满是疲倦“我现在咪了一会儿,一会我把饭叫上来一起吃。乖乖,听话。”
话刚落音,他就睡着了。
到了晚上我睁开眼睛,意识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了周边的一切,那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我看他那锦堂就躺在我身边。我的意识终于好像有些清明,我记得我在船上被关锁在箱子里面,我记得我用刀一断断的砍木箱上的绳索,我记得我匍匐向前的往仓库外爬去,我记得看到那锦堂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我记得他向我跑过来,然后我最后记得,我仰头跌倒在地上。
我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我真的有点想不清楚究竟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阵子,我才一点一点恢复了知觉。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疼,又好像经历了一番长途跋涉才回到家中,我睁开眼睛打量着这陌生的屋子,心中突然一惊。
那锦堂正我的一旁呼呼大睡,我看到他憔悴的面容,是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当然这些都是真实的,但是我突然猛然意识到,我耽误了他的半天行程,这个选择是极度重要的,不可能因为我而错过。
我试图坐起身来,那绵堂动了一下,他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正好与我的目光相对,他脸上终于慢慢的绽放出笑容。
我愈发的困惑的看着他“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坐到床沿上。
“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差点都要马上回到城里面去医院了,谢谢你,终于好了起来。”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明显的宽慰,我感到非常的温暖。
“对不起,”我说着,但是声音非常沙哑,只能凑到他耳边才能说得清楚,他俯身低头才能听清楚我说的话,“对不起,刚才是我太任性了。耽误了你的行程。”
他似乎有些调戏语调并且开心的笑着说 “没有关系,一切都没有你更重要,你好起来之后我们一起去冒险,你陪着我一起去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