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四周的环境,她心里只剩下一个问题,他到底是什么人?
上午九点,一间出租屋内烟雾缭绕,旧皮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旁边坐着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这一趟少了将近一半!”
“可以啦,我手都受伤了。”络腮胡举起裹着纱布的手叫嚷道。
“那个年轻人必须找出来,做了他,妈的,不讲道义啊,踩我盘子!”
“年轻人?长什么样子?”
“残废,给他画一个!”
小儿麻痹的男子抓起一支笔,手说不出的灵巧,三下五除二把陆峰的简单轮廓画了出来,只不过画像的视角是仰视的,最瞩目的就是两个大鼻孔了。
“残废,你他妈是手残,又不是脑残,画正面照啊!”
“我身高一米五,看他的时候就是这个画面,你让我画个锤子?”
“哎呀!!!”
在场人的都扶着额头很是无语,又一想人家说的对,残废的视角看陆峰,可不就是仰视嘛!
“能找出来,画的多像,往上报一下,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对中年民工夫妻,胡子的手就那民工夫妻伤的。”
“行,我给其他线的兄弟们看看,先摸清楚底细,这条线要不先别去了,不要正面起冲突,免得被警察渔翁得利了。”
众人齐齐点头,觉得自己也该休息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