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我把空调打开了,外面那么热。”阮时初有些不解。
“太难闻了。”傅延席嫌弃的皱皱眉头,他感觉现在身上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
“哦。”阮时初听话的把车窗拉下来,燥热的风吹进来让男人反而舒服了一些。
“初初,抱歉。”傅延席实在抵不住困意,再睡着之前还是小声呢喃了一句。
阮时初偏头,男人深邃的五官处处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也难怪他成了整个江城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其实,今晚她看见那一幕真的很慌很慌,她以为她的傅延席不要她了。
“傻瓜。”阮时初小手触上他的脸颊,只觉得脸上潮潮的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
白言羽来的时候阮时初趴在傅延席的身上都快要睡着了。
“我去,这么烫?”白言羽摸了摸傅延席的头,“不是,小嫂子你们现在都玩的这么激烈的吗?”
显然白言羽那不正常的脑子又想歪了。
“不是。”阮时初摇摇头,“我们赶紧回去,给他退烧。”
两个人合力才把傅延席拉到了白言羽的车上。
“小嫂子,虽然老大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但是有的时候也要适度一些。”白言羽看着后座上紧挨着的两个人说不羡慕是假的,但是做不到人家那样,中间使点坏还是可以的。
阮时初无语的翻翻白眼,“好好开车。”然后专心致志的去给傅延席擦汗了。
白言羽下回他肯定不会做这个免费的司机了。
到了傅园,白言羽刚想把人拖下车,忽然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
“傅老大,我没想做什么,就是把你抬进去。”白言羽心里喊冤啊。
男人虚弱的开口,“初初呢?”
“小嫂子她去开门了,马上过来。”
“嗯,我自己走。”傅延席扶着车门,高大的身子有些摇晃,到别墅门口,半个身子靠在女人身上,“笨蛋,是不是密码又忘了?输指纹啊。”
“傅延席,你……你怎么下来了。”阮时初赶紧把人扶好,输了指纹进去。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傅延席无奈,这二十几年他第一次生病……
白言羽在后面望着,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多少有点多余。
“要不我们先进去?”白言羽小心翼翼的建议。
“嗯,进去吧。”
上了主卧,三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把人放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