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的是医院的反方向,阮时初察觉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一家料理店处。
这男人是糊涂的连路都不认识了?阮时初看了一眼淡定停车的男人该怎么提醒一下?
“傅延席,你是不是发烧了?”难不成脑子都烧坏了?
男人狐疑的摇摇头。
“那你不去医院,停在这里做什么?”
“吃饭。”傅延席倾过身子给女人解了安全带,“老婆,你亲亲我病就好了。”
男人恬不知耻的把自己一张俊脸拿了过来。
“走开,快点开车去医院。”她这心还提着呢,怎么这男人一点也不着急。
“初初,我没生病,我是饿的。”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饿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确实无大碍。
“那你没事,我就走了。”阮时初敛敛眸子,把刚才的情绪隐忍下去。
“咳咳咳。”男人掩唇又咳嗽两声。
女人刚要下车又猛然坐回来,拍拍男人的后背。
“老婆,你明明这么关心我的。”男人忍住咳意,解了自己的安全带,把人也带下车来。
“那个女人是因我患了抑郁,近期回了江城,我过去看了看。”傅延席把人环在车身上,细细解释。
这些话他从来没说过,也没人配的上他说这么多话。
“抑郁?”女人仰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那你魅力这么大呢?”
还把人家整抑郁了。
“初初,我们先去吃饭吧,你看你都饿瘦了。”男人心疼的摸摸女人硌手的腰间,都怪他。
阮时初吸吸鼻子,以前也不是这么矫情的,现在倒是傅延席的一切都能影响到自己的心情了。
“好,吃饭。”
两人现在已经光明正大了,别人爱拍就拍去呗,反正已经公布了,也不用担心什么。
……
午后的光照在医院里,本该灿烂无比,但是一个豪华套件里厚厚的窗帘紧紧的拉着,透不过一丝光亮来。
女人机械的剪着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两个人挽着手笑得灿烂,可是木雅看着只想把这个女人剪的稀碎。
“阮时初。”她很少说话,这三个字吐出来都显得有些艰难。
可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例如她喜欢的男人还是抛弃了她爱上了别人,这些事情每天都会有人来定时给她汇报。
照片碎屑落了一地,依旧照着原来的习俗,一个人从窗户纵深跃了进来。
这间套房虽然不高,但是也有几层的距离,木雅也从未考虑过人是怎么进来的,这一切也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
即便来人也没能打扰了木雅,她依旧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来人一把把女人手上的剪刀抢了过来。
“这人你不许动。”来人带了面具,声音应该是特殊加工了,听不出男女,只是看得出他很紧张这个已经被剪的不成样子的女人。
木雅只是抬了抬头,什么话都没说。
是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外界消息,她没有必要把唯一的“朋友”都给搞丢了。
“这是今天的照片,记住,你只要看的权利,若是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消息。”面具人把照片递过去。
木雅听得出,这个一向没有任何情绪的人今天很愤怒,起因应该就是她手上的照片。
“你喜欢她?”木雅悠悠的开口,在这方面她比这个面具人知道的更多一些。
虽然她抑郁几年,世界里只有黑色,但是以前的她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
更何况,现在她已经好了,所谓抑郁,呵呵。现在已经是在演戏了,演给她喜欢的男人看。
“喜欢?”面具人呢喃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