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的脸,听着就疼,这徐要可也真是个狠人。
“徐老板,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陈真被一巴掌扇的有些耳鸣,头发也凌乱的散下来。
“徐老板?”阮铭泽冷冷的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看不出来你都成了老板了,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了,何苦在我这小小公司下委曲求全。”阮铭泽整了整自己的西装,这些东西他往日不会在乎,这些小人物一般我不会管,但是今天不一样,自己的女儿在这里,而且这些人还惹了自己的女儿。
所以便要好好处理了。
“初初,吃了葡萄。”傅延席这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端来几盘水果,让一旁服务员端着,然后他亲自抬臂喂。
阮时初微微张了张口,颇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个陈真她看着可不仅仅是不顺眼那么简单,所以看着她这么狼狈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觉。
“初初,你早说喜欢这样的戏码啊,我回去让人在别墅里也搭建一个。”男人一本正经的说。
阮时初翻翻白眼,狠狠蹂躏了一下男人的头发,“不许你闹,不花钱的才好看。”
不花钱的?嗯,确实是……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是这个蠢女人分不清,只有阮总才是老板,我就是条狗,给阮总打工的狗。”徐要吓的浑身直哆嗦,别说让他承认自己是条狗了,怕是现在让他去吃个oo他都乐意。
“是条狗就该在自己的狗笼里待好!”阮铭泽冷声丢下最后一句话,直接吩咐自己的保镖把徐要在公司除名。
任由徐要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用。
陈真缩在角落里,还在想着如何讨好阮铭泽,她未开口已经泪流满面,她虽然也到了中年妇女的年龄,可是这般姿态也有些韵味,就是不知道阮铭泽怎么想的了。
“铭泽……”陈真低低开口,慢慢的从地上爬着,眼看着就要触到阮铭泽的裤脚,却被男人一脚狠狠的踢开。
“是你啊。”阮铭泽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就是这个女人挑拨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简直该死。
“铭泽,这个女人心计很深的,她肯定是想要勾引你,她都有了傅少了还心机不纯,这样的人最可怕了,你一定要看清楚啊!”陈真恶狠狠的指着阮时初,就算不能证明什么,她也要让阮时初名誉扫地,现在人这么多,只要她这么说肯定会传播出去点什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