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医生,医院会保护病人的隐私吧。”
“我想阮小姐可能还不太清楚我的习惯,医院如何我管不了,但是我这里没人能套出任何关于病人的消息,若是阮小姐不放心,门口在那里。”不管对谁,赖天文都是这么高傲,谁的面子也不给。
这样最好,阮时初也是算准了这人的性子。
一段视频播放完,赖天文摘下鼻梁上的眼睛,靠在背椅上,揉揉眉心,“阮小姐想问什么?本人若是不来,恕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信息。”
阮时初早知是这样,不过她也不慌,也找了个椅子悠然的坐下,“她是我朋友,几年前就已经这样了,在国外治疗丝毫不见好转,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你说她还能治好吗?”
无关病情,只问了表面上的东西。
赖天文神情变幻莫测,到底没有说话。
“赖医生,怎么我也是付了预约费的,一会儿还得补齐后面的治疗费,几句话也不给我说吗?”阮时初把视频装回包里,打开手机屏幕,“还是白医生推荐我过来找你的。”
“白医生?”赖天文忽然有些激动,“你认识白医生?”
“不认识,不过他总去傅园给我看病。”阮时初淡定的答。
去傅园看病……亲自上门看病……你居然还说不认识?
赖天文眉头突突跳了两下,“我可以给你说,但是你能给我引荐一下白医生吗?不用你做什么,给我一个签名就行。”
阮时初愕然,原来在医院里白言羽是个这么厉害的存在?早知道这么简单他直接把人带过来不得了。
“呵呵,自然可以。”就……出卖他一回吧,左右签个名而已又不过分。
殊不知,白言羽的原则不签名不立人设,在医院那更是走的高冷人设。
赖天文听了这四个字仿佛吃了蜜糖一般,话匣子立刻就打开了,“你这个朋友从表面上看确实不像抑郁症更接近狂躁症,但是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时而忧郁时而狂躁,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这可能……是抑郁症中最为严重的一种,不能受到刺激,否则会有更严重的情况。”
不能受到刺激,否则更严重?这句话听的阮时初心越来越沉,这和她的感觉很不一样,明明那个女人是装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说她就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