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没什么前途,还不自在。”
李惟楚嘀嘀咕咕地说着,一把甩开许承乾的手,“陛下今天过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来嘲讽我的吧?”
“你准备什么时候认罪?”
“我要认什么罪?”
李惟楚说完这句话,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两声,眼神冷冷地看向许承乾,“我可不记得我犯了什么错。”
“这次试卷泄露的事情,你是主谋,你说你没有犯过罪?”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跟容启大人说的很清楚了。”
李惟楚一点都不害怕许承乾的质问,依旧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那份认罪书上我没有签字没有画押,那些书信也都是你们伪造的。那王贵我跟他根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这么随便地找个人就想给我安上这样一个罪名,你觉得天下人能信服吗?”
“天下人?你倒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许承乾亲手舀起一桶水,一下往李惟楚的头上泼了过去,“那我就让你清醒一下。”
“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让你消失在这天底下。老百姓们忘性大,可能前些天还记得有你这么一个李先生在,过了这段时间,又出了个什么周先生王先生,指不定把你甩到什么脑后去了。”
“随便给人安上罪名,胡乱猜测别人,果然是陛下你最擅长的事情。”
李惟楚奋力将自己的头扬起,虽然人被吊在架子上,却依旧是一副气宇轩昂的模样,从来没有对许承乾有过半分畏惧。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李惟楚眼神的时候,许承乾突然有些心惊。
虽然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那个人,但他曾经对自己露出过的这种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眼神,如同破晓的阳光一般富有生机和侵略性。
那个人,就是李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你不是最清楚了么?”
李惟楚阴笑着上扬着嘴角,大笑着连带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险些将自己的命都给搭了进去,“怎么,陛下难道会因为我这样一句话就怕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李惟楚朗声道,“我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只有自己。”
“皇帝老儿,你究竟为什么在害怕?”
端木臻看向许承乾的方向。
就看见他藏在袖子里紧握着的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