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在他身边方便得多?”
“这李惟楚到底要不要脸啊……这种大胆的话都说得出口。”
“这哪还有什么北辰第一文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流氓!还是个女流氓!”
“真是丢我们北辰女人的脸……”
底下窃窃私语的人都是些姑娘,个个见到李惟楚这番模样,都忍不住开始指责起她来。李惟楚也不恼,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些,只是频频摇头。
反倒是郑玄羿觉得,这李惟楚实在是个大胆的人。
“恐怕全北辰,也就只有李惟楚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朕并不知你的打算如何,但你女扮男装欺君罔上是实,如果朕想就你这一点不放,完全可以现在就治了你的罪。”
“那还真是感谢陛下了。”
李惟楚依旧是懒洋洋地躺着,一副不肯领情的模样。
许承乾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定不了她的罪,一咬牙,从一边将一个画筒给拿到手上。
“这个东西,想必你也很眼熟吧?”
“这是什么?”李惟楚疑惑不解,真诚地朝许承乾发问,“不好意思啊陛下,我记性不太好,要不您给我看看,唤醒一下我的记忆?”
端木臻站在后边,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冷哼一声,许承乾将放在筒子里的画给抽出来,猛地一抖,将这幅画展露在众人面前,顺带给李惟楚看了一眼。
糟糕,居然是之前在龙节的时候,燕绥送给自己的那幅画。
这个证据,就算李惟楚想甩,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毕竟,这幅画的的确确是燕绥亲手送到自己手上的,上边还有燕绥的私印。
这个东西能伪造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
许承乾若是有心用这个当借口来说自己通敌卖国,她根本无从反驳。
“这个印记,想必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很清楚。”
许承乾让下属将这幅画拿到众人面前浏览一圈,那些人见到是隋燕的印记,各个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隋燕是东丽一个十分有名的画家,他的画可是千金难求。而看这画上的内容,居然还是前段时间龙节的场景。李惟楚能得到这幅画,想来和隋燕的关系应该不简单。
“这上边的印记,是东丽名家隋燕的私印。而这隋燕,就是东丽摄政王燕绥。”
许承乾冷声道,“李惟楚能得到他的亲笔赠画,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用朕说,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