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走了,那实在是让人心里不安。”
“你想……”
“我直接破门。”
李惟楚让许菏清带着许海晏往旁边走走,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施展拳脚。许海晏倒是没想到李惟楚什么时候练了一种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功夫,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这房子的门本来就算不上太牢固,李惟楚毕竟也算是学过跆拳道的人,也踢过几块木板,虽然去了京岚城之后这跆拳道也跟着落下了,可这毕竟只是一块薄薄的门板,当然不在话下。
一气势,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李惟楚一下就把门给踹开了。
房子里突然传出一种十分难闻的气味来。
像是放了许久已经馊了的饭菜,又夹杂着些难以描述的如同臭水沟一般变幻莫测的气味,让这间原本光线就十分昏暗的茅草屋朦胧间又充斥着黑色的浓雾。李惟楚捂住自己的鼻子,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条来让许海晏捂住口鼻“大人,你注意些。”
“你也是。”
李惟楚并没有打算要推着许海晏进这种地方,同许菏清两个人紧皱着眉头进了这个房屋里边。
这房子再简陋不过了。
房子里就像它的外表一样,一个简单的锅炉在中间架着,一个矮矮小小的四方桌在旁边。旁边的锅碗瓢盆都已经起了一层薄灰,像是已经许久没有人动过。李惟楚走到一边的米缸掀开盖子看了一眼。
有一只耗子掉进了米缸,直接死在了里边,尸体都已经变得干瘪瘪的。
难闻的气味一下冲进李惟楚的鼻子里,虽然提前捂住了鼻子,但她还是险些被这气味冲得当场去世。
“难道这气味就这一只死耗子传来的?”李惟楚觉得奇怪,把米缸盖子盖上,努力想辨认气味来源。
许菏清这才发现一边还有个已经灰扑扑的同墙壁融为一体的帘子。
“这里边还有个隔间。”
李惟楚跟着许菏清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脑子里还在不断回忆着方才那只死耗子传出来的难闻的气味,忍不住干呕几声。
低着头正准备进去,却突然撞上了许菏清的后背。
“怎么不进去了?”
“阿楚,你看。”
许菏清侧过身子给李惟楚让开一条缝。
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已经干瘪了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