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拖着她往外走。
不料,林清霜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栏杆,身子未动分毫,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盛译行。
“答应别人的事反悔,算什么男人。”
二人僵持了半分钟,倏忽之间,林清霜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盛译行的手腕。
“撕。”
痛楚从手背传来,盛译行低头看着埋头的林清霜,恼怒的用力甩手。
铁锈味从口腔当中弥漫开来,想到他和自己一样痛苦,心里慰藉了些许。
林清霜抬头,嘴角沾染着一抹血迹,个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一束绽放的罂粟,美丽又危险。
“我不会食言,跟我回去。”
盛译行俯身,不由分说的抱起林清霜,却被他一脚踢在胸口,猝不及防之间,他向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盛译行,你别想带走我,把我再带回那个牢笼里面。”
林清霜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声音尖锐,神色接近歇斯底里。
目光一扫,林清霜看到一旁的花瓶,朝着盛译行的方向丢。
眼见着就要落在自己笔直挺拔的鼻梁上面,盛译行向旁边一闪,花瓶和门板亲密接触,应声碎落一地。
“啪啪啪。”
林清霜又抓了几个东西接二连三的朝着盛译行丢过去,却都一一的被躲开了。
“盛译行,我不会跟你走,我要你现在就履约。”
一下又一下,林清霜的手已经被碎片划破,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她却如同不知疲惫般的一次又一次的丢所有能够看到的东西,发泄沉积已久的情绪。
盛译行虽是躲过了每一次的攻击,昂贵的西装上面已经沾染了不少的水迹,脸上也被残余的碎片刮了少许的皮肉,模样狼狈。
而地面更加凌乱不堪,基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快点把人拉住,去给她打镇静剂。”
盛译行对着保镖咆哮,脸色通红,十分罕见的他也情绪失控了。
林清霜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墙,她本能的向后躲,想要从床上逃下来。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手中抓着的针头带着输液器都落在地上,物品散落一地,披头散发的林清霜惊恐的向外跑。
没走两步就被保安一把抓住,扛在肩膀上。
林清霜仿佛受了刺激的小鸟,用力的扑腾。
保镖们快速将病床围住,几个人抓住林清霜的手。
“林小姐,你别折腾了,难受的是你。”
保镖动作尽量轻柔,只是将林清霜擒在原地。
“放开我,给我放开。”
林清霜双手挥舞,使出吃奶的力气,奈何还是不敌四个彪形大汉。
“快点。”
盛译行言简意赅,神色已经略有不耐。
护士低头从保镖手中抓住林清霜的手腕,一眼找到血管,透明的液体通过针管注射进她的血管当中。
“盛译行,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别给我打什么药,我不需要。”
动作幅度很大,护士的手一抖,针头刺破她雪白地肌肤,一点红色的血印子开始无限的扩大。
护士一惊,连忙拔出针头,针管掉落地上,用棉花将出血点死死的压住。
“你有病啊,盛译行。”
林清霜声嘶力竭地大喊,其中是满满的恨意,盛译行的眉头微蹙,心头猛然一跳,转眸撞进那双仇恨的眼睛。
一时之间,他竟然也乱了分寸。
不过几分钟,药效发挥,林清霜挣扎的动作越来弱,眼皮如同千斤重,周身的力气也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沉沉的睡去。
“总裁,林小姐。”
保镖们小心翼翼的将林清霜摆放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