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马上就办。”
保镖愣了愣,他们的职责就是绝对服从,哪怕是杀人放火的罪行。
这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发生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躺在病房里的林清霜仍旧沉浸在伤痛之中,对这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医生办公室里,祁山面色凝重地盯着医生,若不是用得上他,估计早就把人扔了出去。
“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山开口,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对医生的威胁,以及对他说的话提出质疑。
医生捏了把汗,不过语气还是很坚定地回答,“祁先生我说的都是根据林小姐身体报告显示的数据作为依据,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找其他医生看,但是病人的情况,家属必须要重视起来。”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医生开口的话有些凝重。
差点就暴跳如雷的祁山,在听完医生的话,竟平复下了内心的冲动,按耐着继续坐下来。
他低垂着头,双手无措地交叉放在桌子上,微微弓着腰,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清霜的情况,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林清霜之前就出过车祸,脑部受损一直没能康复,所以也一直没有恢复记忆。
可这一次的车祸,却改变了脑部神经的位置,原本压迫到记忆区域的神经,相比较之前位置开始有所变化。
“神经手术太复杂也太冒险。目前国内还没有医生敢做。”
医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惋惜。
“现在能做的就是保守治疗,可压迫的神经不定时会发生位置变动,就像是定时炸弹,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医生的话更像是一枚定时炸弹,直接种在了他的心里。
拿着病历从房间里出来,他脸色阴沉的看不到一丝阳光,就绝望到了极点,像是垂垂老矣即将病危的病人。
这些话他没有办法开口告诉林清霜,他连想都不敢想,女人知道这些后的反应。
将病例单小心折叠好塞进口袋里,他躲在楼梯口抽了半个烟,看着一地的烟头,拍了拍手站起来。
该来的总会来,迟早都要去面对林清霜,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就抱着这个念头,他终于敢踏进了女人的病房,想好了无数种对策来应对她会问到的所有问题。
而让他最没想到的是,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女人就好像完全治愈了自己,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恐惧的影子。
“医生那边怎么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女人脸上看不出流泪过的样子,仰着头语气平静地开口。
“在这里不习惯吗?不着急走。”
男人喉结滚动着,坐在她的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我觉得除了腿不能活动之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你知道的公司现在正处于危险期,我放心不下。”
林清霜叹了口气,语气里是对公司的关心。
不过关于盛译行,她不再去提只言片语。
“公司那边有股东撑着,一时半会没问题。医生可是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现在就好好待在这里养伤,哪也不能去!”
男人语气霸道地说着,不给女人拒绝的机会,就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
“心灵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她你出差了,相信她那么听话,一定会在家里乖乖等你的。”
不知道是怎么了,男人出去一趟回来,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轻笑出声,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男人问。
“你这样做,就好像帮我在料理身后事一样。”
女人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男人的手抖了抖,身体紧绷着背脊发凉。
“不许你胡说,你一定能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祁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