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她还是情绪控制不住身体,慢慢挪动到了窗边,看着门外男人的车低调的停在那里。
她没下去,男人也不催促,车子就始终停在那里,安静的仿佛和环境融为一体。
而重新返回电脑桌面前的她,却频频走神,时不时的看窗外一眼,情绪不受控制。
继续这样下去,也无法集中精力完成接下来要做的事,索性出去见男人一面,让他离开的远远的,这样自己也就不必再受他的打扰。
深吸一口气,她到底还是做出了决定,拄着拐杖动作迟缓的下楼。
“夫人您怎么下来了?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我们去做,您赶紧上去休息着吧,”
看到夫人下来,管家诚惶诚恐地靠近她,眼神里是对她的关切。
“没事的,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处理一下。”
林清霜脸上笑容温和,她看了管家一眼。再联想到门外停靠的那辆车,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您现在脚不方便,找个人跟着吧。”
管家明白她的意思,语气缓和了几分开口。
“不用,你让他进来吧,我就在客厅等他。”
他来都来了,总不能不让人进来吧,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
管家脸上表情凝重,不过对她的话的是言听计从。
看着管家出门到了那辆车前,车窗落下,不知说了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林清霜就坐在沙发上,受伤的脚搭在一个小板凳上,姿势算不上优雅。
“来了。”
男人走近客厅,她先发制人地开口,看着男人脸上表情温和有礼。
似乎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平静,祁山愣了愣,随即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好久不见。”
不过是几天没见面,可给对方的感觉却像是隔了很久。
所以再见面时,两人都找不到之前相处的模式,尴尬的坐着,又极力在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也没有很久。”
没有接着男人的话茬说下去,林清霜浅笑着,拨了拨额前的碎发。
简单的两句寒暄过后,两人陷入了相互无言的尴尬场面,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始说起。
还是林清霜率先打破僵局,将桌子上的茶水朝着他的方向推了推,细声慢语地开口道。
“这是早春下来的龙井茶,看看对不对你的口味。”
祁山喜欢品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身上仅存不多的一个儒雅爱好。
“我现在不喝茶,喝白开水。”
祁山盯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若有所思地回答了一句,不过还是拿起了茶杯,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
“茶是好茶,只是不适合你来喝。”
放下茶杯,祁山看向她的目光炯炯,其中包含着其他深意。
“适不适合,只有自己说a了才算。”
说着林清霜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刚开始戴眼镜有些不习惯,生怕它不听话,从鼻梁上滑落下来。
祁山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看着女人并不熟练的动作,既然继而语重心长地说道。
“就像戴眼镜,有些人适合镜框,有些人适合隐形。”
男人的话让她手上动作一顿,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次来是什么意思。
脸上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变得严肃凝重,她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开口语气清冷中带着笃定。
“适合两个字只有体会了才知道,你说是吗?”
她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不给祁山留开口说话的机会,“如果你今天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我们没有继续沟通下去的必要了。”
女人的话说的很决绝,不给祁山留反应考虑的机会,就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