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就是个混蛋!
陆夜白低低一笑,附身埋首在她脖颈内,调侃道“舍不得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都是成年人,以后一块儿上床的日子多着呢,我要是废了,你这辈子怕也是难熬了。”
“……”
瞧,这都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陆霸总的好事被打断,俊脸慢慢沉了下去。
“什么事?”
“回陆先生,小少爷醒了。”
江酒用力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身就下了地。
陆夜白伸手抚了抚额。
这女人该不会是只想着要儿子不要男人吧?
江酒见他一脸操蛋模样,不禁失笑,走过去吻了吻他的薄唇,温声道“孩子死里逃生,咱们做父母该第一时间去看他,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着什么急。”
“……”
他不着急,可他小兄弟着急啊。
…
病房内。
医生正在给陆墨打点滴,小家伙五官都扭曲在了一块儿。
“你,你轻点。”
他怕!
一旁,江随意满脸的无语,上去劈手夺过医生手里的针头。
不等陆墨反抗,他直接找准血管扎了进去。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透过门缝飘了出去。
江酒隔老远就听到了儿子的惨叫,心下一紧,连忙加快了脚步。
推开房门。
见陆墨泪眼汪汪地瞪着江随意,她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江小爷一耳瓜子。
“臭小子,你又在欺负他。”
江随意翻了个白眼。
谁是哥?
谁是弟?
谁欺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