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韩希茗。

到了这个时候，她所求的已经不多。扯了扯嘴角，笑的凄迷，“我……不是我……”

“你不是要见我吗？现在见到了，你能帮我弟弟做什么？”韩希朗格外的冷静。

孙楚楚笑笑，“你一定要先跟我说这些吗？我就要……”

说话间，停顿了下，蹙眉很痛苦的样子。

“孙楚楚！”韩希朗突然厉声喝道，看着她的目光也不像以往，“你听清楚了，我的亲人要是发生任何不测，我不会原谅你！我对你有过歉意，我可以补偿你，但是底线是你必须本分！”

“本分？”

孙楚楚讥诮的一笑，冷冷看向韩希朗。

“我喜欢你，就不本分吗？我连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吗？”

韩希朗语滞，顿住了。

孙楚楚笑的越发凄厉，“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为什么要让韩希茗来骗我？给我一种我们相爱的假象！你们兄弟俩联合起来这样害我，就光明磊落吗？”

韩希朗沉默，没错，这一点上他的确是利用和欺骗了她。

“楚楚，你要清楚一点，是你和龙家勾结……”

“那又怎么样？”孙楚楚眼底一翻，嘶吼道，“我为什么这样？因为它先对不起我！当年杭安之出尔反尔，害我家破人亡，我不知道……我还能信任你们什么！怪我吗？你这么问，不觉得心虚吗？”

韩希朗再度沉默，这一刻，他才知道孙楚楚心底的恨，已经导致她心里扭曲。

“……如果当年，你没走，我可以给你好的生活！”

“不！”孙楚楚捂着耳朵拼命摇着头，“你们满口仁义礼信，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其实呢？自以为高尚罢了！”

“希朗！”孙楚楚蓦地的抬头看着他，身子直挺挺的扑向他。

韩希朗猝不及防，忙伸手扶住她，“楚楚，你怎么了？”

看她的脸色，才察觉她很不好。

“我再坏、心理再扭曲，也是爱你的……”

韩希朗低头看着她，沉默不语。

孙楚楚脸色苍白，扶着他的胳膊，“我带你去，我不会让你的亲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