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俊杰挠了挠头,瞅了瞅空荡荡的楼道,随之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哎!王师傅你就不要,再跟我客气了!我媳妇刚上去的时候,特意交代的,让我自己将皮箱拎上去,尽量不要让你拎,如果上看见你拎着皮箱,那还不活吃了我?因此你就不要再跟我争了,帮我们拎到这里,我已经非常感激了!反正也不远了,陪我说说话就可以了!”
王金宝瞅着郭俊杰唯唯诺诺的样子,心想不管咋样,你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我就想不通为啥这么怕媳妇,虽然现在妇女地位提高了,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已经有些过时了,但是无论是与夫妻相处,还是周围的人相处,没有平等互尊的前提,那就没有继续交往的必要,因为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想到这里他想起了一段话,男人娶媳妇就像过节,娶对了,天天情人节!娶错了,天天清明节!娶个懒得,天天劳动节!娶个啰嗦的,天天端午节!再说婚姻怎么选都是错的,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自己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评判人家的婚姻,因为自己不了解人家的经历,根本没资格评判别人的生活,再说这个世界需要的是理解,而不是评论,于是淡淡一笑,再次将皮箱拎过来,边朝走边笑着说
“你未免也太老实了吧!你媳妇这会又不在跟前,你有啥好怕,再说我是来帮你搬行李的,又不是陪你作伴的,你一个人拎着两个皮箱,皮箱上放个塑料袋,脖子再挂个背包,你让大家伙看到还以为我心冷到极点,不愿意帮忙,不呆在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到这里来看笑话!你觉的我说的对不对啊!”
郭俊杰眼睛直直的盯着王金宝手中皮箱,随之挠了挠头有些胆怯的说
“王师傅你说的都对,可是万一被我媳妇发现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因此你就帮帮忙,等听到楼道里有人下来的时候,你帮我拎个箱子,人走了之后我再拎上,反正已经到了二楼,剩下的楼梯也不多了,稍微坚持一下就上去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没!”
王金宝听到郭俊杰张口一个媳妇发现,闭口一个死翘翘,心想你那个媳妇放在身材魁梧的人跟前,一把能拍成柿饼,一脚跺进土里,找都找不见,真不知道你有啥好怕的,真是将你服了,但是现在人都说,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可是整天生活在如此高压之下,即便你是海绵,那也有一天会被压的灰飞烟灭的,于是眼珠一转,乐呵呵的笑着说
“哎呀!小郭!虽然你年龄比我大,我应该叫你一声郭哥,但是你从见面一直叫我师父,如果叫你郭哥,好像有点不合适,直呼其名有感觉不习惯,没办法最后选择叫你小郭,按理来说你是过来人,我一个毛头小子都不应该说一些话,但是我这个人心软,见你被媳妇管的实在太严了,心里贼不是滋味,因此不知道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郭俊杰听到这里,瞬间慌了神,心想难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或者那一句话伤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凶神恶煞般的小师傅,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啥,于是赶紧有些着急的说
“哎呀!王师傅!求求你千万不敢这么说!我爷爷!爸爸!都是石油工人,咱们油田上的规矩我懂,既然你比我来的早,那么叫你师傅,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里有有不合适的!再说既然你我年龄相仿,撇开同龄人这层关系,我们之间有啥不能说的,你尽管说就是了!没有啥好顾及的!”
王金宝听到郭俊杰的爷爷爸爸都是石油工人,那么他也就是个正八经的石油子弟,为啥他们真年轻,居然可以一起分配到采气厂,而且还被分在同一个作业区,这个疑惑也就解释通了,因为这种现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确切的说已经习以为常了,也许是因为同他一起岗前培训和参加实习的石油子弟,人家已经签订了,正式用工合同,而自己还是一个实习生,也许是因